爺說道:
“你既然知道姜飛大人不好惹,還不趕快放了本侯爺!”
阿朵說道:“你是侯爺嗎?剛才呂侯爺不是說你只是一個下人手下。”
寇謙之說道:“閉嘴!要不然就給你身上留下幾個記號。”
匕首在他臉上擦了幾下,小侯爺趕緊閉嘴不說話了,小侯爺可憐巴巴地望著禿髮思復健族長,阿朵說道:
“我倒是願意給禿髮將軍一個面子放了小侯爺。小侯爺也不用閉嘴,你想說什麼就說沒關係。不過我得要知道禿髮烏檀和突發利鹿孤為什麼想殺我?”
呂篡說道:“這??這個??。”
要他說話他說不出來了,父親正好那天利用了禿髮思復健父子來乾的事情他可全都知道,他老子裡面的厲害手段他也全都知道,這個時候他哪裡敢說,要說出來就是刺客和禿髮將軍都得罪了,他只得改口說道:
“不??不,知道,要桑??桑卡??巴巴放了我,要叫禿髮將軍拿好多好多金銀送??送給??。”
阿朵鄙夷地一哂道:“對不起小侯爺,我一個草民,不敢奢望什麼金銀,我開始就說了??只要草民的腦袋還能夠掛在自己脖子上。”
呂篡根本就不是結巴的人,禿髮思復健這是第一次見到呂篡說話打結巴,這個紈絝子弟平日不知道做了多少下三濫的事情,一個油嘴滑舌的傢伙,禿髮思復健明白過來,自己對呂篡的不滿這個部族女人也是一樣,她既然不滿都要送給侯爺鳥銃,她一定會放了小侯爺,不過自己還真的要給這桑卡巴提供方便,禿髮思復健族長覺得此時就應該這樣做,這個大西南部族來的女子所送的鳥銃,在禿髮思復健看來真是一件很了不起的東西,他重視這個東西,很想留下來成都,和對方一起共存,也只有這樣才能化解最近和她的部族結下的樑子,姜飛不是調兵去了,他便說道:
“小侯爺??侯爺可是讓姜將軍去調兵緝拿桑卡巴呢。”
呂篡望著禿髮思復健族長,望著過去自己老子的部下,一個自己都有些嫉妒的將軍,他兒子禿髮烏孤父親都準備收下做乾兒子了,呂篡此時雖然心裡仍然嫉妒,可是有任何得罪禿髮思復健將軍的意思,他依然結結巴巴地說“放”“放”,也不知道還有什麼話他可以說出來讓桑卡巴立即就放了自己。
禿髮思復健說道:“小侯爺,桑卡巴可不是來做刺客的,要是來做刺客,你可看到了,等你某日在府城玩耍,暗地裡用妖物指著你放一響,你的臉就是剛才那塊門板,你看清楚沒有,那塊門板跟馬蜂窩一樣的。
呂篡當時一直眼睛不眨地看住門板,這時候禿髮將軍提醒說道,他一想起那樣的場景,心裡頓時嚇得哆嗦,就只差屁滾尿流,他好久說不出話來,結結巴巴,只有寇謙之站在他後背側面聽到他低聲說什麼,寇謙之聽到了說道:
“小侯爺說怕他老子甩他耳關。那個將軍是什麼意思。”
禿髮思復健說道:“甩耳光??抱歉??我也不知道??只聽說侯爺曾經甩過呂紹的耳光,據我知道,侯爺還從來沒有打過呂篡小侯爺,還是正在咸陽的侯爺長子呂紹被打過。”
寇謙之聽了笑著說道:“哦??小侯爺是說自己欠揍啊。”說完樂得哈哈大笑,剛才在府第中的緊張差不多都消除了。阿朵聽到了也覺得有些輕鬆,她對小侯爺說道:
“侯爺乃秦國大人,家法嚴明正是草民願意效仿的。請小侯爺轉告侯爺。”
呂篡說道:“轉??轉。”
說得口音成了賺賺,好像是賺錢一樣,小侯爺說什麼都轉,可是阿朵不願意侯爺在成都什麼都賺,得要給予更多給百姓才好,要不然她的部族和李焉大哥以後沒有日子過,秦國這裡的事情處理好了,晉國那邊的事情也就有餘地去處理。阿朵想到剛才侯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