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手下弄錯了,葉掌旗使喜歡此處便好,從今往後,此處就是葉掌旗使獨立團的駐地了。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陪葉掌旗使說話了。”
“來人!!!”
指著駐地門口瞎子都能看到的“第一大隊駐地。的牌子,班納克冷笑了一聲,下達了讓所有手下士兵幾乎無法相信的命令。
“抬上受傷的弟兄,我們走!”
“可是大人!那裡還有我們將近半個月的給養!”
剛剛被手下救醒,就碰到了這樣的事情,第一大隊長雷méng幾芋被驚得跳起來。
“給剃”
聽到這句提醒的班納克冷笑。
你他媽還想要給養?
駐地都他媽讓人給佔了,人家還會把給養再給你吐出來?
你腦子被那傢伙給揍傻了吧!
當然,這番話班納克是不能說出來的。
咬著牙,他幾乎是用一種殺人的目光看著已經將人丟到姥姥家的雷méng,冷聲道:“那就全數“送。給葉掌旗使好了,葉掌旗使的獨立團初來乍到,你總不能讓他們去“搶,吧!”
在“送。和“搶。這兩個字上加上了重重的音,班納東的聲音大得幾半能讓整個獨立團都清楚聽見。
不過,班納克的這種蹙腳嘲諷最終卻只換來了一計更為響亮的“耳光”
“謝謝啊!”
葉淳一臉真誠加憨厚的對著班納克lu出微笑。
那笑容,直讓班納克鬱悶想吐血。
班納克自認為自己的臉皮也ting厚無恥起來的時候也ting無敵。
但今天見到葉淳之後他才發現,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自己原來就是一個悲催的井底之蛙。
人家的臉皮厚度與無恥境界,已經達到了“神仙畫畫。的程度,早甩開自己不知道多少條街了。
如果再留在這裡,那肯定會被活活氣死。…;
班納克瞬間有了決斷,以後只在背地裡往死裡搞他,卻決不再和他正面“交戰。了。
正好再過幾天就是入冬換裝的時候,大把的冬裝都在他的手裡,到時候看凍不死這群王八蛋。
只要和城裡那些商家打好招呼,班納克自信,絕沒有任何人敢為獨立團提供一絲棉huā,半片布料。
這段時間也不用多,只要牢牢卡死一個月,那現在還牛b哄哄的獨立團就得被凍殘廢。
到時候再從給養上動些手腳,讓他們連粥都喝不上獨立團?
狗屎!
發麵團還差不多!
如果,到那時再故意製造點磨擦,每日裡派些手下去找茬幹架。
那麼他班納克就是用屁股想,都能想到那痛快的結果。
他還就不相信了,到了那時對方還能現在這樣如狼似虎。
挨餓受凍,沒有力氣。
那時咱一個人打他們十個,玩不殘廢他們。
“哼!!!”
重重地冷哼一聲,班納克冷著眼睛,不再說話,一轉身直接向後走去。
而看到“老大。都走了,一眾衛城計程車兵,則也開始七手八腳地執行起命令,攙扶著那些受傷的同伴離開了。
不大的工夫,整個第一大隊“昔日。熱鬧的駐地門前,就只剩下了獨立團軍士的身影。
“那啥,
打完收工!今天一戰,我們取得了可以載入史冊的巨大勝利。這表示著,從今往後,整個東城就是咱們獨立團的天下了!還有,那個誰誰誰,你立刻去叫人重做一塊牌子,要大,要顯眼一些,就掛在咱們駐地門口,上面寫“第十八集團軍,獨立團,團部”奶奶的!有個破牌子了不起嗎?”
站在營門口,葉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