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活著的老鼠般詭異。
“班納克大人,那啥……我的人潛進的時候正趕上飯點,獨立團的那些傢伙……他們在吃火鍋,還下了不少肉,酒也很多,一聞就知道是十幾年以上的好酒。而且,他們身上還穿著冬衣,質地貌似也遠比咱們的要好。至於取暖方面,咱們這邊木材的供應尚不能完全保證,可人家那邊燒的卻是碳。大人,回來的兄弟都覺得是自己眼睛出問題了,可是我一連問了幾個人,答案卻全部一樣。這……這我也無法解釋”
解釋?
還解釋個屁
現在就是班納克再笨,也知道自己被耍了。
人家對於上頭分下來的那點給養,根本就不在乎。
穿著棉衣,吃著火鍋,喝著美酒,如果再他**唱著歌……
那人家獨立團的小日子過得才叫一個滋潤
至少,就是他班納克聽上去,都已經羨慕得不行,更不用說是其他普通計程車兵了。
這種生活,對於普通士兵來說,簡直就是天堂啊
現在班納克已經開始明白,親信回來時,臉上的表情為什麼那麼古怪了。
那是被差距活生生刺激出來的啊
等……等等
差距???
班納克突然從中感覺出一絲不妙來。
既然連自己的親信聽到這些都被刺激得不行,那如果換了那些普通計程車兵,那還不得立刻滋生出攀比之心,鬧出不平衡的情緒來。…;
同樣是旗團的編制,同樣是普通計程車兵。
可為什麼人家就能喝著火鍋,喝著美酒,穿著比自己好上n多的高階棉衣,烤著碳火。
而自己就只能每日裡穿著薄薄的劣質棉衣,烤不上木材升起的火,吃著生冷堅硬的窩窩,連一口熱湯都喝不上。
人與人之間最怕對比。
如果大家都是同樣的待遇,那即使是再差的生活環境,那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甚至,你偶爾給他們加上一兩個窩窩,他們還會覺得不錯。
可是,這種生活一旦有了對比的物件,那就完全變得不同了。
人家吃的好,喝的好,穿得暖,取暖好,自己這邊卻要啥啥沒有,吃啥啥全無。
試問,這如何不叫人生出不滿。
而這種不滿,當然不可能針對對方,只能落在自家的身上。
比如,班納克這個苦逼異常的掌旗使。
如果一個處理不好,甚至會釀成嚴重的後果。
帝國的歷史上,因為這種事情鬧出兵變的比比皆是。
他班納克可不認為自己比那些倒黴鬼多什麼。
在偉大的群體力量下,他班納克這個掌旗使就是一坨狗屎,還是將要被眾人踩的那種。
“我草他**的,真是好險惡的用心”
暗罵一聲,班納克此時臉上的肌肉都在跳動,葉淳的陰險用心,終於讓他感覺到害怕了。
這種軟刀子,可比之前‘真刀真槍’幹架來得更加陰狠兇險。
很明顯,對方等了一個月,要的就是今天這個結果,用這把‘軟刀子’宰自己。
“那幾個潛進去的人在哪?”
眼神一震,班納克終於想起了事情的關鍵所在。
只要控制住了那幾個親眼目睹計程車兵,那這一切就還有轉機。
可是,親信的回答卻使他一瞬間如墜冰海,連四肢都僵硬了。
“任務完成之後,我便讓他們回營去了”
“你大爺”
一拳狠狠地砸在了親信的臉上,將他打了一個鼻血橫流,班納克如同一頭暴起的雄獅,鬚髮皆張的指著躺倒在地,明顯已經人世不知的親信,發出了瘋狂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