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TM到底是長情呢還是無情?一個 Dona你能留在身邊這麼多年。鐵子我真是服了你。這下呢?”鄧力昭點了煙,“你們總不至於因為個把女人看不開吧?要因為這個,你們也挺不了這麼些年。”
力昭停下來。
鐵河將杯子裡的酒一氣兒飲盡。
“還有別的事吧?邱瀟瀟?”
鐵河給自己倒了酒,這回,握在手裡,卻喝不下去。
“不是邱瀟瀟……”力昭放下刀叉,“不是邱瀟瀟,那必定是顧惟仁。”
鐵河覺得剛剛下去的酒頂在胸口,有一種酸意,在胸腔和喉嚨處肆虐。
依舊是沒有說話。看了眼酒瓶,已經空了。Waiter把力昭點的石斑送來,這回是放在了鐵河面前。他卻不著急吃,另叫了一瓶酒。
力昭阻止了,說:“吃飯。要喝,等下咱們另找地兒。”他看了鐵河一會兒,問,“你們到底怎麼了?”
“別問了。”
“什麼叫別問了!”鄧力昭火了,“要是TM真的是這麼回事兒……咱爺們兒的女人,他都敢動!他活膩歪了吧?!”
“力昭!”鐵河喝止他。
鄧力昭被他一喝,頓時更加火冒三丈,“你TM是不是瘋了?你難道要被顧惟仁翻盤?別說你了,你們家幾輩子的臉還要不要了?還有阿端,阿端是不是也瘋了?我瞅著今兒她那狀態就是不正常的,合著……”
佟鐵河“咣”的一下把酒杯摜了出去,眼裡閃著怕人的光, “鄧力昭!”
“怎麼著!”鄧力昭丟下餐巾,“我今兒還把這話就說透了,就算是你們過不下去了,這也不能說是讓顧惟仁這小子給拆的!”他臉色漲紅,指著佟鐵河,“我還就告訴你,這回你一手軟,後患無窮……甭管怎樣,憑咱們,掐斷顧惟仁小命根兒還不是隨手的事兒,就算是阿端她後媽那兒有什麼話,那也是啞巴吃黃連……”
“那本來該是他的。”他腦子有點兒發木。胃裡空的,酒好像直接灌進了大腦裡似的。
“狗屁!嫁了你,就是你的!”鄧力昭眼睛都要紅了,“阿端她是東西嗎?讓來讓去的?她就是你的!”鄧力昭拍著桌子,“你勸我的時候,我以為你收了心,和她好好兒過,誰知道你們這樣?鐵子我告訴你,不能夠!說什麼也不能!”
“你知道什麼呀!”
鄧力昭,你才能知道幾分?
“我什麼不知道?”鄧力昭盯住鐵河,“這些年,任你怎麼折騰,她都守著你了……你收了心,好好兒待她,你們倆這日子錯不了!我看得出來你現在和我不一樣了。我更知道你TM現在這個死樣子,是捨不得她!捨不得你還裝什麼大方?不擇手段也要給她斷了這念頭!”鄧力昭的眼睛裡竟透出一股寒光。
“我不能那麼做。”
“鐵子你別TM死撐,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鄧力昭將手裡的菸蒂摔出去,“我,你看看我。”他指著自己的眉,陰惻惻的說。
“力昭,”佟鐵河吐了一口氣,“別說了,轉場子喝酒。”
鄧力昭張了張嘴。
“已經決定了的事。別再提了。”鐵河站了起來。他面前的食物,一口沒動。“還有,你,別碰顧惟仁——沒意思。別讓人回頭再笑話我,拿得起,放不下。”他把外套穿上,先出去了。
鄧力昭半天沒返過神兒來。等他反應過來,佟鐵河已經走出去老遠了。鄧力昭忙追了上去。鐵河站在餐廳前等車子送過來,他站到了鐵河身邊,有一會兒,兩個人誰都不說話。
力昭還是忍不住,低聲道:“你老婆的脾氣這一發作,我才真信她是景家的女兒。”那一瞬間爆發怒火的樣子,像極了自颯。只是平時隱忍、乖巧的像只小白兔的女子,突然的爆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