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他也什麼都不會招的。
而這些俘虜,之所以會透露出一些看似是重要資訊但實則並沒有什麼卵用的東西,估計是因為想要緩解一下鎮元塔帶給他們的壓力,而且還想著用這種方法,製造出一種已經將知道的東西都招了的假象來迷惑他們,而將最核心的機密保留在心中。
如果他們並沒有什麼目的地隨意審問,聽了這些俘虜的回答,基本上也不會有太多的發現。不過他們既然親自來了這裡。自然是有針對性地審問,絕對不是這麼好糊弄的。
聽得龍進提到“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季單煌頓時想起了那個來自百花谷的俘虜林風荷,轉而對龍進道:“對了龍進。那個林風荷不就是被你搞出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嗎?要不,你去她那裡再試試,看能不能問出些關於這船營的東西來。”
林風荷被俘之時,船營還沒有搭建起來,能夠從她嘴裡問出東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也並不是完全就沒有希望。只要有一絲一毫的可能性,都還是要試試的。
說不定她就在無意之中聽到了那麼一點兒半點兒的訊息,或者知道誰對此有些瞭解,讓他們多一些審問的目標。
龍進點點頭,獨自一人去審問林風荷。而季單煌則將注意力,又轉移到了關押在牢籠之中的俘虜們身上。
之前他二話不說先將這幫人給整治了一頓,這會兒可就是要帶著目的上刑了。
對付俘虜的元神倒是簡單的很,也用不上什麼工具,直接上手就行了。東海龍島九**術裡,有的是折磨元神的東西!
季單煌走到那牢籠之前。剛一靠近,裡面的俘虜便不約而同地向後躲去,一臉畏懼地看著他。別看他們生前都一副叼炸天的模樣,但死後元神往鎮元塔裡面一關,可就都牛波伊不起來了。
鎮元塔鎮元塔,主要鎮壓的可不就是元神嘛!
季單煌的目光緩緩從眾俘虜的臉上掃過,每一個被他目光掃到的人,都慌忙地將頭低下,不敢與之對視,唯恐被他給揪出去折磨一番。季單煌來回掃視了即便。抬腳走進牢籠,卻是將一個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年輕男子給抓了出來。
季單煌對這男人有印象,活著的時候長得那叫一個唇紅齒白,身上還帶著不少的好東西。顯然是大門派大家族裡的天之驕子,從小被慣大的。當初在戰場上的時候,這小子那叫一個春風得意,下手無比很辣,最後是被他一劍削掉了腦袋給弄死的,而死後元神卻像個狗一樣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根本就是個典型的欺軟怕硬的那種人。
把他抓過來審問一番,說不定就會有收穫。
那男人被季單煌伸手抓住,頓時就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手腳胡亂撲騰著想要掙脫出季單煌的手掌。然而在這鎮元塔中,作為元神的他,所有的力量都被鎮壓了,哪裡還能夠逃出季單煌的手掌心!這一番撲騰,就跟那被丟進油鍋裡又蓋上了鍋蓋的魚一般,完全就是在做無用功。
聽著這一聲聲慘叫,季單煌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而其餘俘虜也是能躲多遠躲多遠,絲毫不敢上前。不過俘虜之中,有一個跟這男人年紀差不多大的男子,似乎兩人關係還不錯,本想出來阻攔,結果卻被旁邊的幾個人給拽住了,後來又被陳黃鷹狠狠一瞪,渾身一哆嗦也就沒再鬧了。
這裡的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季單煌拎著那男人,就像拎小雞一般,一路拎到了大廳裡,隨手往地上一丟。而那男人猶自發瘋地尖叫著,把自己縮成一團,閉著眼睛捂著耳朵,像鴕鳥將腦袋埋進沙子裡似的,好像這樣就可以與世隔絕不用受苦了。
陳黃鷹看這傢伙那副衰樣,感覺十分的好笑,對季單煌和南宮俊道:“哎哎,你看這小子,像不像是被人給劁了?”
南宮俊慢悠悠地道:“不像是被劁了,倒像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