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都***是眼淚!”竟是把自己給說鬧心了。
季單煌不知道陳黃鷹究竟經歷過些什麼,心中好奇,但想了一想,還是沒有問出口。畢竟以陳黃鷹的性格,若是想說的話,他早就說了,不想說的話,問了也是讓他心煩。沒必要為了自己一時的好奇,讓別人心裡不痛快。
龍進和南宮俊扭頭看了看陳黃鷹,什麼都沒說,而季單煌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說什麼才好了,於是便這樣安靜了下來。四人一路追去,又幫著清理了一路的痕跡,最後在之前那佈置陷阱之處找到兩人的時候,他們正在互毆,儘可能地在對方身上多新增一些非致命傷害。
受的傷越重,他們的話才越有說服力。
四個人躲在一邊,笑眯眯地看著這兩個人互毆,討論著這倆人有沒有可能會把對方給打死。在他們看來,這樣的互毆根本就是沒有必要的,特別多餘。因為,如果真的是他們四個人出手殺人的話,他們身上只會有一道傷痕。
唯一的致命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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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背黑鍋
楊元桐和蔣誠為了達到逼真效果,下手那叫一個不留情,沒多久就都被對方給打暈了過去。季單煌等人在旁邊看著這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戲碼,樂不可支。
兩人暈過去了倒也沒什麼,但四人卻不能讓他們暈太久,畢竟時間不等人。他們都出來這麼多天了,再不抓緊時間返回去的話,天知道東海龍島會不會出什麼事兒!
陳黃鷹在乾坤袋裡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一粒藥丸子來,隨手捏破,輕輕揮掌將那藥粉拍散,向著昏迷之中的兩人那邊飄了過去。藥粉鑽入那兩人的鼻子裡,沒過多久兩人便悠悠地醒轉了過來。
蔣誠咳了兩口血,將手中的劍當作柺杖,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挪動到楊元桐的身邊,攙著他的胳膊道:“師兄,你還好嗎?我……我是不是出手太重了?”說著,又猛烈地咳了起來。
這一次,可真是受了不輕的內傷,直接打掉了半條命。
楊元桐捂著右胸,皺眉道:“是挺重,肋骨都不知道給我打斷了多少根。不過這樣好,只要還能活,傷得越重越好。”身體晃了兩下,感覺實在站不住,身體一歪,連帶著蔣誠也一起跟著倒了下去。
他們現在這個狀況,怕是走不回去了。
**了一會兒,楊元桐手指顫抖著摸出一枚符紙來,微一用力將其捏破,口中嘀咕了一陣。然後,便心安理得地躺在地上,閉目養神。
“我已經聯絡過師父了,將實事情跟他簡單地講了一遍,等會兒他會帶人過來皆應咱們的,咱們就先別動了。”
蔣誠沒有說話,連一聲簡單的“嗯”都懶得發出。他現在,實在是沒有力氣了。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只想再暈過去了事。
不過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暈的時候。等會兒前來接應的人,必定會對他們進行詢問,他們需要抓緊最後的這一點兒時間,再對一下口供,以免穿幫。
兩人低聲對了一遍口供,沒多久接應的人便到了,為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穿著一件背面繡著八卦圖紋的長袍。一臉怒氣衝衝地奔過來,眉心已經擰成了一個結實的大疙瘩。
看到這中年人的模樣,季單煌、龍進、陳黃鷹、南宮俊全都一愣。這個中年人,他們都認得,正是八卦門的掌門、程佳雪的父親程海川。
陳黃鷹忍不住皺眉罵道:“***,這個老傻波伊怎麼來了!”
龍進道:“估計是聽楊元桐說,他那寶貝女兒被咱們給拐走了,一著急就直接帶人過來了吧。”說這話時,一臉不屑的譏笑。
這老傻波伊。還真是信任自己的徒弟啊!
程海川帶著一百來人趕到這邊,一眼便看到了腦袋被陳黃鷹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