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水”。
這是昏迷太久,口渴了。
季單煌急忙將玉虛子扶著坐起來,摸出礦泉水來,喂到玉虛子的嘴邊。玉虛子抿了兩口水,恢復了一些精神,便自己拿著水瓶,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沒多久便將一瓶子水喝了個乾乾淨淨。
長長地撥出一口氣,玉虛子眼珠轉動了兩下,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轉頭看向身邊的季單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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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你不是玉虛子!
季單煌與玉虛子四目相對的瞬間,心中頓時“咯噔”一下,一種不祥之感頓時湧上心頭,使得他下意識地伸手用力將玉虛子推開。
只可惜,他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就在季單煌一把將玉虛子給推開之時,一隻手掌已然印在了他的胸前。這一掌來得軟綿綿的毫無力量感,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鬧著玩兒一般的隨意推搡一下,但當這一掌真的印在了身上之時,那股洶湧澎湃如同海嘯百米水牆傾軋的力量頓時湧過內臟,轉瞬即逝。因此,季單煌並沒有被這一掌給擊飛,反而是連晃動一下都沒有,可是內臟卻已然受到了重創,隱隱地疼痛了起來。
這感覺,就像是金老筆下的“七傷拳”。
玉虛子被季單煌一把推得又倒了回去,不住地咳了起來,一旁的陳黃鷹和南宮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倒也沒有輕舉妄動,而是齊齊轉頭,一臉驚訝地看著季單煌,卻發現季單煌正一臉震驚加憤怒地瞪著被他推倒的玉虛子。
嗯?這事兒好像有點兒不對啊!
一時間,在場的諸人除了玉虛子在不斷地咳著,其他人一動都沒有動。等到玉虛子終於將這口氣緩過來的時候,季單煌這才艱難地開了口。
“你、你不是玉虛子!”
這一句話說完,季單煌頓覺五臟六腑被自己的聲音一震,霎時間裂出數道裂縫來,一股腥甜之氣不斷上湧,“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大口鮮血來,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慘白,身體便向後倒了下去。
這不是玉虛子!他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救出來的仍舊不是玉虛子!
一時間,季單煌悲憤交加,竟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了。他們冒著東海龍島被攻破的危險,冒著身入險境被困死的危險,來到這太古銅門界。就是為了將玉虛子給救出來。可是到了最後,他們救出來的,仍舊不是玉虛子!
在季單煌一句“你不是玉虛子”出口之後,南宮俊最先反應了過來。一招“畫地為牢”出擊,先將“玉虛子”給困住,至少保證他短時間內不能動手傷人。而陳黃鷹則迅速撲上前去,將龍進扛在肩上,又一把揪住季單煌。帶著兩人向後疾退。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先退到安全距離再說吧。
將季單煌和龍進放好,陳黃鷹無比鬱悶地衝季單煌吼道:“臣卜木曹!你丫的什麼情況!之前你不是確定這人就是玉虛子了嗎?這會兒怎麼又說他不是!你丫的存心耍大哥玩兒呢啊!”一邊吼著,一邊摸出丹藥來塞進季單煌的嘴裡,給他續命,並保證他在將事情說清楚之前,不至於暈過去。
季單煌服了丹藥,倒是沒有了暈厥之感,但內傷卻沒有得到緩解。疼得他直冒冷汗。緩了兩口氣之後,季單煌緊咬牙關,勉強回道:“是,這身體確實是玉虛子長老的,可是剛才我看到他的眼神的那一刻,卻發現他根本就不是玉虛子長老!他……他……”拼命喘著氣,卻說不出後半截話來。
也許,他根本就不想將後半截話說出來,不想接受這個事實。
南宮俊皺眉道:“你的意思是,玉虛子被別人奪舍了?”
季單煌緊緊抿著嘴唇沒有說話。卻是預設了。
一時間,陳黃鷹和南宮俊的臉色也變得非常的難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