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南隨後又約了馬未督。 “喲,劉哥,您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害得兄弟都想死您了。”他一接到項南的電話,頓時就激動不已道。 “沒辦法,跟謝導拍戲,能糊弄事麼,一切都得盡善盡美,時間自然就長了。”項南笑道,“行了,不說廢話了,來老莫兒吧。順便把你的好玩意兒帶上,讓我看看你又搜到了什麼好東西。” “好咧。”馬未督登時笑道,“對了,劉哥,我還有兩個兄弟,想認識您一下,不知您肯不肯賞臉?” “沒說的,一塊兒叫上。”項南笑道,“你跟我是朋友,你的兄弟,也就是我朋友。叫上、叫上,人多更熱鬧。” “哎,您真夠朋友。”馬未督笑道,“那我先謝謝您了。” 隨後,在老莫兒,項南見到了馬未督,和他那兩個朋友。 一見到他倆,項南頓時樂了。 如果他沒認錯的話,這兩位可都是牛人。一位王搠,一位葉驚。 “劉哥,這位是我兩個兄弟,王搠、葉驚。”馬未督笑著介紹道,“這位就不用我多介紹了吧,劉峰劉哥,當今文壇第一人呢。” “千萬別那麼說,不過就是寫點東西而已。”項南擺擺手笑道,隨後同王搠、葉驚一一握手,“既然你們是未督的兄弟,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了。別拘著,請坐~” 見項南如此熱情,王搠、葉驚都有點受寵若驚。 他們幾位雖說是大院子弟,父輩都算得上是厲害人物。但無奈到了他們這一輩,日子過得都不怎麼樣。 馬未督是銑床工,王搠現在是業務員,葉驚現在是大學生……相比一般人,過得還算不錯。但相比項南,就差得遠了。 再加上項南要才華有才華,要功績有功績,甚至都上過場殺過人。他們靠著父輩蔭功,積累的那點傲氣,在項南面前,真的不值一提。 …… “劉哥,我這回給您帶了……”馬未督笑著捧出一個木盒子來,開啟一看,就見裡面是個紫砂茶壺。 “喲,這怎麼講?”項南好奇的道。 紫砂壺,他還沒收過呢。 “劉哥,這是清康熙年間壺藝大師陳鳴遠的蓮子壺。”馬未督笑道,“當年,陳大師就已經名揚海外,有‘海外競求鳴遠碟’一說,我都是費了千辛萬苦才給您淘來的。” “噢,原來如此,受教了。”項南點點頭,“既是好東西,那我就收下,來拉拉手吧。” 馬未督點點頭,跟項南拉了拉手,論了論價。 王搠、葉驚在一旁看著,就見項南、馬未督倆人袖子對袖子,似乎是在用手勢比價碼,可是他倆啥都看不到,只看到倆人表情忽明忽暗,似乎爭得挺激烈,讓他們不禁越發糊塗。 片刻之後,終見分曉。 項南隨後笑著將木盒收了起來。這把陳鳴遠蓮子壺,他花了五百五十元買了下來。日後這把壺,起拍價都得三百萬。 …… “對了,劉哥,能麻煩您個事兒麼?”馬未督有點不好意思道。 “都是朋友,何談麻煩,有事說話。能幫的我一定幫。”項南笑道。 “是這樣,我最近也琢磨著寫了本小說,您能幫我??麼?”馬未督連忙道。 項南哈哈一笑,“好啊,有上進心是好事。行,既然你信得過我,那我就幫你看看。要真寫得好,我就幫你寫封推薦信。” “哎呦,那可真要謝謝您了。”馬未督連忙致謝道。 “不必客氣,朋友嘛,就是你幫我,我幫你。”項南擺擺手笑道,“行了,正事談完了吧,咱們吃飯,邊吃邊聊。” 隨後,紅酒、牛排、乳酪、火腿……輪番上,項南和他們邊吃邊聊。 而這麼一聊,王搠、葉驚對項南就更佩服了。人家的見識、眼界遠在他們之上,無論歷史、地理、政治、人物,世界格局、經濟發展、社會走向……人家樣樣都能侃侃而談。 把他們從父輩那裡摸來的小道訊息,從外國二手雜誌獲得的獨家秘聞,比得一文不值。 就說紅酒,他們還準備侃侃紅酒的分類,項南已經紅酒的幾大產地,以及各自的特點、品牌、文化說了出來。 比他們那點從二手雜誌上翻來的紅酒知識更加詳細,更加透徹。也讓準備賣弄的他們顯得特別輕薄、浮躁。 項南心中也覺得好笑。 他知道像馬未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