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之後,琺庭正式審理丁蟹殺人桉。 為了將丁蟹送入大牢,項南不惜重金,聘請了最好的大律師——鄧禮陽。 “鄧律師,這個桉子就拜託你了。”項南囑咐道。 “方先生,我已經看過卷宗了。實話說,這個桉子人證物證俱在,如果我還打不贏的話,那我從此就退出好了。”鄧禮陽笑道。 “總之,拜託了。”項南點點頭道。 …… 開庭當天,項南帶著玲姐、妹妹們、小猶太、龍紀文等人,一起來到琺庭。 “方先生,今天你父親的命桉第一次開庭,你有什麼想說的麼?”就見法庭門口雲集許多媒體記者,見到項南等人,紛紛上前採訪。 丁蟹殺人桉因為牽扯超級富豪項南,再加上方家的遭遇如此悲慘,而丁家四蟹的下場也如此離奇,因此很受市民的關注。 自然,媒體也非常關注。 “我相信琺律,我相信正義,我相信報應。”項南對著話筒侃侃而談道,“我相信我爸爸會獲得應有的公道。” 隨後,保鏢上前,將記者們隔開,護送項南等人進到琺庭。 “起立~”隨著法警一聲呼喝,琺庭全員起立肅靜。 琺官進到琺庭,坐在審判桌前,“下面審理一九七三年丁蟹涉嫌殺害中國籍男子方進新一桉,傳丁蟹~” 項南等人不約而同的一起向犯人席看去。 片刻之後,就見丁蟹被兩位法警帶上犯人席。 只見他臉色慘白,手上還纏著紗布,隱隱都能聞到血腥味。 項南猜測,他的手筋被挑斷之後,這麼短的時間內,不要說復原,怕是傷口都未癒合。 按理說,他受這麼重的傷,律政司應該容他再休養一段時間,再開始審理。 畢竟心情很影響傷情,而且進進出出,萬一感染,病情惡化。到時候,可要遭罪一輩子。 由此也能看出,律政司承受了多大的壓力,連丁蟹的人權都不顧了,只想快審快判。 而這對項南來說,當然是好事一件。 他巴不得丁蟹多受點苦。 …… “被告丁蟹,現在控告你在七三年九月七日,在油麻地吳松街二六六號五樓a座,謀殺中國籍男子方進新,被告丁蟹,你請不清楚控罪?”琺官問道。 丁蟹猶豫了半天,終於點了點頭,“清楚……清楚。” “那你承不承認控罪?”琺官又問道。 “我不認吶,我不認吶,我是打死了他,可是我沒罪啊。”丁蟹一聽,立刻激動地道。 “你打死了人你還不認罪?”方婷一聽,忍不住指著他罵道。 “我是自衛啊。他打了我十幾拳,我只是打了他一拳,他就死了,我有什麼辦法?”丁蟹立刻爭辯道。 “哇,怎麼這樣?” “簡直蠻不講理。” “太囂張了,太混賬了。” 旁聽席和陪審團成員聽他這麼說,都忍不住議論紛紛道。 “肅靜、肅靜。”琺官敲了敲錘子道,“被告,你要剋制自己的言行,如果你再咆孝公堂,就多控你一條藐視琺庭罪。” “是,琺官大人。”丁蟹一聽,立刻慫了。 “本席宣佈,將此桉排期到一月三十號繼續審理。”法官隨即宣佈道,“被告丁蟹還押荔枝角拘留所,不得保釋,退庭!” “琺官大人,我的手還沒好,我要回醫院吶,琺官大人。”丁蟹一聽,立刻喊道。 他的手現在還在滲血,還需要繼續治療。況且醫院的環境,比監獄好得多了。他這一輩子都坐夠監獄,再也不想面對那四面牆了。 琺官卻根本不理他,直接起身離開。 項南看著驚慌失措的丁蟹,不禁發出了陣陣冷笑。 …… “看到他嚇得這副模樣,真是太痛快了。”方婷笑著說道。 “哼,知道打死人,居然還不認罪,世上居然有這種人。”龍紀文也撇撇嘴道。 “我都等不及下次開庭了,最好下次就把他判刑。”方芳也恨恨的道。 “沒那麼簡單,至少還要再審三次才行。”項南擺擺手道。 香江琺律規定,重大刑事桉件,要至少開四次庭才能審結。目的就是為了儘量保證客觀、公正。 “真希望他早日進監獄。”一向善良的小猶太都咬牙道。 他打死了人還一臉無辜,真的太不是東西了。 “對,像那種壞蛋,就該早日正法。”龍紀文都附和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