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連陳館主都不是她的對手,這姑娘的武功真是高啊。” “連陳館主都差點死掉,咱們還是不要再比了。美女再好,也不如小命要緊。” “這姑娘出手是真狠的,一點情面都不留。算了、算了,咱還是別自找倒黴了。” 陳千山不到一招就落敗,又嚇退了一大票報名者。 雖然還有幾人在排隊,但都想等其他人先上。 一來看清楊惠蘭的虛實,二是消耗楊惠蘭的氣力,到那時自己再撿漏兒。 因此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不願先上。 …… 就在僵持之際,臺下傳來兩個聲音。 “衙門辦桉,都閃開,都閃開~” “閃開,閃開,給我師父讓條路!” 項南循聲一看,就見邢育森、燕小六兩師徒正走上臺。 邢育森上臺後,看到楊惠蘭的俏臉,頓時呆住,好半天都沒反應。 “師父、師父、師父……”燕小六見狀,連忙推了他一把。 邢育森這才反應過來,一指楊惠蘭道,“就是你砍斷了趙得柱的手?走,跟我到衙門走一趟。” “哎,兩位大爺,那位趙得柱上臺之前可是簽了生死狀的。死生有命,兩不追究。”楊大郎一見,連忙上前道。 邢育森接過一看,果然有生死狀,也不好再管了。 所謂民不舉、官不究。比武招親,既然事先有約,兩廂情願,他一個捕頭也沒話說。 “那就算了。”邢育森擺手道,“對了,你們這比武招親,什麼規矩啊?” 楊大郎隨即把規矩說了一遍。 邢捕頭看了楊惠蘭一眼,點了點頭,“行,那我也試試。” “那先交報名費,二錢銀子~”楊大郎一聽,立刻說道。 邢捕頭一怔,心不甘情不願的掏出二錢銀子,交給了楊大郎。隨後在生死狀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 “在下七俠鎮第三十七代九品緇衣捕頭邢育森,姑娘,賜教啦!”老邢抽刀在手,大喝一聲道。 楊惠蘭同樣抽刀在手,也視老邢。 就見老邢不著急進攻,反而原地蹭蹭蹭翻了幾個跟頭,霎時間引來了無數叫好之聲。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臺下的看客九成都是外行,看的就是個熱鬧。 邢捕頭一連翻了幾個跟頭,雖然丁點兒用沒有,但勝在熱鬧好看,因此大家轟然叫好。 老邢翻完跟頭,贏得全場喝彩之後,似乎找到了自信,勐地大喝一聲,舉刀就像楊惠蘭衝去,似乎是想來個力噼華山。 楊惠蘭不躲不避,直接舉左刀招架。 雙刀對撞,發出噹的一聲響。 老邢的雙手巨顫,一下子就被震麻了。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楊惠蘭抬手又是一刀,朝著老邢就捅了過去。 “惠蘭,手下留情~”楊大郎見狀,連忙大叫道。 老邢畢竟是捕頭,衙門中人,真要死在擂臺上,就算他們有生死狀也沒用。 楊惠蘭一聽,在最終關頭,還是收住了刀。 此時,刀尖距離老邢的胸膛已不足半寸,頓時把他驚出了一身冷汗,意識到自己絕不是人家對手。 不過見楊惠蘭忌憚他這身官衣,不敢下死手,老邢頓時色膽又起,不僅沒有識相下臺,反而抽刀又砍。 楊惠蘭見他如此無賴,心中暗恨,出手再不留情。 身形一閃,躲開老邢的一刀,隨即一腳踢出,將老邢一下踢了個跟頭。 隨後,她不等老邢爬起,就揮刀連砍,嚇得老邢滿臺打滾兒。 項南看得出來,楊惠蘭是恨老邢無賴,所以故意戲耍於他。 明明一刀就可以要他性命,卻硬要嚇得他滿臺亂滾,丟臉之極,什麼面子都沒有了。 老邢連滾了十幾滾,滾得大汗淋漓、磕得頭破血流、嚇得四肢痠軟,再也動不得了,只得跪地求饒,“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楊惠蘭峨眉一皺,看不慣他無賴樣子,直接飛起一腳,將他踢下了臺。 “大膽,你敢踢我師父~”燕小六跑過去將老邢扶起,見他被打成這個樣子,不禁勃然大怒,就想衝上去跟楊惠蘭玩命。 “六兒啊,走~”老邢見狀,一把將他拉住道。 他都不是楊惠蘭的對手,小六就更白搭了,說完拉著他鑽出人群。 …… 見身為捕頭的老邢都被打了,其他人更不敢上了。 “還有哪位仁人君子肯賜教?”楊大郎見狀,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