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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裡,蠍子帶隊狂奔。
“蠍子,我們就這麼放棄了嗎?!”
“那你想怎麼樣?用雞蛋碰石頭嗎?”
“回去以後,北極熊不會放過我們的!”
“那是有命回去以後的事兒!看見那些年輕軍人了嗎?他們不是等閒角色!”蠍子怒喝。
“那群童子軍?”
“他們不是童子軍!”蠍子快速穿行,“帶隊的人和我打過交道,現在是中國陸軍狼牙特戰旅的參謀長!那些是他的部下。真打起來,我們很難佔便宜!這是人家的地頭,我們會死無葬身之地!”
山林裡,一行人匆匆逃竄。蠍子突然停下,拿出匕首在樹上刻了一個蠍子的圖案。
刑場上,死囚被帶到白線位置。武警一腳踹在他的膝蓋處,使其跪下,按住他。菜鳥們驚恐地看著一把56半自動步槍頂住了死囚的後腦,“砰”的一聲槍響——菜鳥們表情複雜。
高速公路上,大轎車在疾馳,範天雷面無表情地坐著。菜鳥們抱著嘔吐袋,哇哇地吐成一片。何晨光沒有吐,但是臉色很難看。王豔兵吐完了,一臉苦相:“真後悔吃你的豆腐腦。”
李二牛一聽豆腐腦,又開始狂吐。宋凱飛臉都黃了,徐天龍拍著他的後背。宋凱飛擦擦嘴:“膽汁都吐出來了……”
“叫你別吃這麼多,哎!”徐天龍看著他。宋凱飛一臉痛苦:“這輩子都不吃豆腐腦了!”陳善明回頭笑笑,看向範天雷。範天雷眉頭緊蹙。陳善明看他:“你在想什麼?”
“那個狙擊陣地的設定,讓我想起來一個打過交道的對手。”範天雷思索著。
“誰?”
範天雷沒說話,回頭看著何晨光。何晨光也納悶地看著他。範天雷想想,轉臉繼續看前面。
9
基地食堂裡,隊員們坐著,面前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卻沒人動筷子。旁邊,範天雷和教官們吃得津津有味。
菜鳥們面露難色地看著一桌子飯菜。範天雷夾起一塊紅燒肉:“吃啊!怎麼了?現在解放軍的伙食標準提高了,都不吃,餓瘦了回去,你們單位領導肯定說我剋扣你們的伙食費。”範天雷大口地吃著紅燒肉。李二牛看著面前的紅燒肉,一陣陣反胃:“俺受不了了……”
“忍著!這是必經的關口!”何晨光強忍著嚥了一口唾沫。
“即使真刀真槍幹一場,也不至於這麼難受啊!”王豔兵也是一臉菜色。
“真刀真槍?咱們現在連這關都過不了!”
宋凱飛受不了了,猛地往外跑去,哇哇地吐了。等他抬頭時,一群人彎腰站在旁邊吐。何晨光強忍著,喉頭哽動,終於還是忍不住,往外跑去。範天雷笑笑:“吐啊吐啊,就習慣了。”
這時,一個特戰隊員進來,俯在範天雷耳邊。只見範天雷臉色一沉,起身出去了。
範天雷跟陳善明走進隊部,笑道:“又有什麼擺不平的事兒了?我叫人去拿我的槍!”溫國強臉色嚴肅:“老範,你瞎激動什麼?沒有什麼人質被劫持。”範天雷笑:“沒人被劫持,你找我幹什麼?幫你查案?”
“對,是幫忙分析一條線索。”
“這倒奇怪了!我能幫你分析什麼線索?”範天雷看他,“說吧,什麼事兒?”
溫國強身邊的技術員拿出一張照片:“我們在距刑場500米外的樹林裡面發現了這個。根據技術部門鑑定,是下午新留的。”
範天雷接過來——樹幹上,一個蠍子刻圖清晰可見。
“範參謀長,這個圖形您知道是什麼意思嗎?”技術員看他,“公安部的專家說,這個蠍子該是一個什麼人或者部落的簽名圖形。我們查不出來是誰,溫總說來找您試試看。”
範天雷看著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