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惶惶看四周圍,“天爺,這是沒死成麼?”
音樓端著熱湯來喂她,笑道:“活著多好,幹嘛要尋死呢!外頭流民吃不飽穿不暖還想著延挨一口氣,你好好的人,又是青春年華,哪裡想不開?”
月白就燈看眼前人,舒稱的眉目,不說多驚人的顏色,卻也是令人一見忘俗的了。腦子活絡過來回想想,“頭前兒錢大人船上見過,你是跟在他身邊的小公子吧,沒想到是個女的。”
她沒有尊他官稱,只說“他”,憑空把他們之間的關係拉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