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衣裙,臉朝著水琴,身形修長,長髮有致的披在肩上,用銀絲樣的白金獸的麵筋條輕輕束著。
耳旁掛著一對翠綠色,如水般色調,僅有小指頭大小的鈴鐺樣耳飾品,一看就知道出身傳承了幾百年的老字號‘千美飾品’出品的精品。
再看她的背影,在綠樹紅花之下,只覺得她身旁似有煙霞輕繞,美麗非塵世中人。
水玲鐺,不愧為校花級數的。
看到此等極品美女,‘前任’的老毛病又犯了,羅天心癢癢的。
不過,這廝還裝得一臉紳士風度的擺了擺手,道,“沒事,不知者不怪。更何況,她也是關心你是不是水琴?”
只不過,這傢伙鼻血還在流,再加上鳥窩頭,髒衣破褲,哪有什麼紳士風度?看上去就一個十足的叫花子。
“別水琴水琴的叫得這麼親,想沾親帶顧是不是?那是不可能的。”水鈴鐺當即搶白了一句,從皮包裡掏出了一張卡,扔給羅天,一臉輕薄的說道,“這個給你,夠你吃喝上一年半栽了。”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羅天一愣,沒接,直接讓銀行卡掉地下了。而且,一股無名小火開始冒煙。
“什麼人,你跟趙生他們有什麼區別?別以為我不知道,趁亂救了我姑姑,你不就想撈些錢嗎?這卡里有三萬塊,還不夠嗎?”水鈴鐺好像一個女王,她一臉鄙夷的看著羅天。
“你是尖子班的,我是重點班的,咱們是校友。隨手救個人有你想得那麼多嗎?”羅天一指胸前彆著的校徽,冷冷回應。
“少套近乎!‘仙農一中’有好幾千學生,我同學得過來嗎?
不為錢,你是大善人啊?
別以為我不明白,你這是欲擒故縱,想撈更多的錢。
或者,你是知道我的底細,當然也就知道水家的底了,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表面裝得一臉紳士樣,其實,一肚子壞水。
更何況……”水鈴鐺又是一席話出,差點氣歪了羅天的肺。而且,那妹還不直接來個結尾,講了一半又剎車了。
“何況什麼,是不是認為你是校花級,哥這校草想趁機追你?”羅天脫口而出。
“這話是你替我說出來的,怪不得我。當然,這也是全校公認的。至於說你這校草不校草,那是你自封的,可沒人認可。”羅天今天算是碰上對手了,一個自戀狂般的美女。眼中貌似只有自己,別人全是垃圾。
“唉!看來,學妹,你這輩子從來不敢照鏡子了。”羅天嘆了口氣,譏笑。
“我怎麼就不敢照鏡子啦,先前我是天天照月月照。後來就擔心啊,就怕我照得太多有些自稱校草的人不敢照了。因為,癩蛤蟆即便是怎麼照還是原樣。”水鈴鐺咯咯大笑了起來。
“放屁,你不敢照那是因為你一照它就爆。當然不會是因為美,而是因為鏡子嫌醜不敢照出去丟人現眼。”羅天馬上回擊。
“我醜,五毒俱全,你這什麼審美觀點,難怪只能永遠呆在井底。”水鈴鐺給狠噎了一下,惡狠狠的瞪了羅天一眼,馬上還以顏色。
“噢!看來,你是知道哥的大名的。不過,哥即便是一個傳說也還是哥。”羅天倒是有點暗暗竊喜,看來,這名聲壞有壞的好處,至少,校花還記得著。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啊啊……
這廝趕緊的把頭往後一甩,自我感覺是酷勁十足。實則,是叫花子味特別的濃。
“不熟的,不過,有天風太大,飄來了淡淡的臭味兒。”水鈴鐺蔑視著他。
“臭有什麼不好,沒有臭哪有香?”羅天強詞奪理,轉頭沖水琴說道,“小妹妹,哥先走了,你回家吧。”
“哥哥,我跟你走。”水琴趕緊叫道。
“姑姑,你不能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