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幾個流浪狗收容所去轉轉。”羅天見這裡的好人值也賺得見底了,再呆下去增長緩慢,得換地盤行事,於是上了車子說道。
“不去了,小子,你到底在搞什麼?”繆方冷冷的瞪著羅天不讓開車。
“除非是你不想讓繆文化的病好,不然,就此打住,咱們各回各家。”羅天一臉淡定的看著繆方。
“小子,你想溜,門兒都沒有!”繆方冷笑道。
“開車吧。”繆董開口了。
“你在東區流浪狗收容所獲得了872個善人值。”
“你在河道收容所獲得了563個善人值。”
“你在……”
“羅同學,這是最後一個流浪狗收容所了。咱們是不是可以打道回府了?”吳大師陰笑道。
麻痺的!還差一百多個點贊,怎麼辦?
羅天一時頭有些大了。
“小子,你還有什麼話說,咱們回去治病啊?”繆方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拳頭都捏得咔嚓直響,一幅你不走人馬上就要吃拳頭的架勢。
“兒子啊,你死得好慘啊……”這時,遠處河灘上傳來了一道淒厲的哭喊聲。
“過去看看。”羅天說道。尋思著能不能找點善事作作湊數。
“小子,你還想玩什麼?”繆方臉上青筋暴露,一幅吃人相。
“急什麼?既然出來了當然就得把事辦圓滿。功德這東西最講窮圓潤通達了,不然,前面就白乾了。”羅天一幅‘我是大師’表情。
“你!”繆方都快給氣爆了。
“開過去。”繆董冷冷哼道,口氣中都帶著一股子殺氣。
看來,他不是不氣,只不過比兒子沉穩而已。
“發生什麼事了?”羅天擠進人堆裡問道。
“唉……流雲河下邊有一個巨大的山疙瘩堵塞河道。
平時雨水少的時候河水很淺,有很多娃子去撿魚抓泥鰍。
不過,上游有的時候水一衝下來,而下邊那山疙瘩就厲害了。
河水被堵,並且反著流了回來形成了一個可怕的旋渦,好些人都給捲進去丟了命,每年都要死上好幾個。
唉,作孽啊。”圍觀的人中一個大叔嘆了口氣。
“這事上頭不管嗎?”羅天問道。
“哪管得過來,他們說像這種情況太多了。
都要管的話聯邦就是拔上幾萬個億也擺不平。
並且,那石頭疙瘩特別的硬,就是用炸*藥也極難炸開。
所以,只能立下警示牌禁止到河邊玩耍抓魚。
可這些娃子哪能管得住。一閃就沒影兒了,最後,死一個上頭給個三五萬人道主義援助費就算了事。”另一位大伯指著幾百米外一個小山般的石頭疙瘩直搖頭。
“鎮裡派人考察過,說這石頭特殊,不好弄。”
“繆董,這是我的最後一個條件。”羅天轉頭衝停在幾十米外豪車裡的繆金空說道。
“說!”繆金空從鼻腔裡哼了一聲,臉色特別的冷。
“把這個巨大的石頭疙瘩給解決掉,疏通河道,造福村民。”羅天一指遠處道。
“小子,你放什麼屁,你說疏通就疏通啊。連鄉鎮都搞不定的石頭疙瘩那得花多少錢?”繆方可是給氣壞了,認為這小子根本就是在胡鬧,在變相的花繆家的錢。
“有人評估過,說是至少也得一千萬。
咱們鎮聯邦說是在籌措資金,不過,都籌措了十幾年了還是老樣子。
我看根本就沒戲唱,咱們小小的一個鎮哪能弄到這麼多錢?”一個小年青搖了搖頭罵道。
“要一千多萬?“繆方一聽,臉色更是發青。
即便是對於財大氣粗的繆家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