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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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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可莫名其妙地進了一次班房,又莫名其妙地被放了出來。

雖然沒抵上什麼實際用處,不過,她在那個時候對蕭寒不離不棄,蕭寒還是領情的。

無論朱可可是否回應他的表白,她至少對他是講義氣的。

在牢房裡呆了半天,整個陳國的戰局也唾了八天,蕭寒一旦出來,就必須馬不停蹄地準備各項防禦措施,也顧不上和朱可可兒女私情了。

朱可可也是個有眼力見的人,知道自己幫不上忙——何況,她兩邊都不可能幫,因為,無論蕭寒還是司馬恪,對她而言,都同等重要。一個是孩子他爹,一個是一起坐過牢的摯友,她捨棄哪個都不應該。

所以呢,索性什麼都不管,老老實實地呆在自己的房裡,耐心地等著這場戰事最終水落石出的一天。

現在兩國相爭,關卡被封,想回留國,更是難上加難了。

也不知道司馬鈺和平安他們怎麼樣。

一想到兒子,朱可可又是歸心似箭,前思後想,還是決定先回到親人身邊去。

這種感覺很奇怪,在太平歲月可能沒那麼大的感覺,可一旦有了風吹草動,立刻就覺得,生生死死,都要和自己的血緣親在一起,這樣才能踏實。

天知道蕭寒和司馬恪的這一場大戰,要打到何年何月去?

主意打定,朱可可立刻從床上蹦躂下來,換衣服穿鞋子,風風火火地去找蕭寒了。

自從上次的事情後,大家都知道她和攝政王的關係匪淺,朱可可這樣在陳國皇宮裡橫衝直撞,竟然也沒什麼阻擾她的人,她長驅直入到蕭寒尋常辦公的議事大殿,還未進門,便聽到裡面有人大聲道,“王爺,聽聞司馬恪病得很嚴重……”

朱可可腦子轟得一聲,踉蹌一下,腳步都差點不穩了。

司馬恪病了?

“我不管司馬恪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我只知道,留國現在已經破了北疆的防線,北疆之後,便是一大片易攻不易守的平原地區,我要你們不惜代價地將北疆防線奪回來。”蕭寒語速平緩,但又力勢千鈞地說,“還有,查清楚這次攻打北疆的留國將領到底是誰?難道,是司馬群重新出山了?”

“不是司馬群。”一個人回道,“我們一直遵照王爺的吩咐,盯著司馬群一家,除了前不久以探病之由進了一次宮後,便一直隱居在深山之中,不曾出現在戰場。”

“如果不是司馬群,那個神秘將領,會是誰呢?”蕭寒沉吟。

不過那些,朱可可都聽不進去了。

司馬恪,果真是病了嗎?

正文 (兩百八十)爭亂(2)

聽蕭寒他們還有大談機密要事的趨勢,朱可可也沒有進去打攪蕭寒,輕輕地退了出去。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有關司馬恪重病的訊息越來越多。

有人說,是司馬恪交往了太多不正經的女人,去了太多的風月場所,所以,染上了花柳病。

有人說,他是因勞成疾,自從陳留兩國開戰後,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睡上一個囫圇覺了。

更有人說,他本來就得了絕症,所以,才會想著在有生之年,冒著天下之大不韙,傾巢一戰。

各種謠言,紛至杳來,又莫衷一是,讓朱可可的心像打鞦韆,一會兒上,一會兒下。

她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