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地方並不是酒家,而是一個民宅,宅子裡有一個極溫柔賢惠的氣質型美女。
見到主人的時候,朱可可衝著司馬恪擠了擠眼,儼然一副‘你放心,我知道這是你養的外室’那種諱莫如深的樣子。
司馬恪失笑,順手摸了摸她的頭頂,道,“你這小腦袋瓜盡在想些什麼。”
哪有女孩子,整天在琢磨這些不純潔的問題。
真不知道她是在哪裡長大的——司馬恪現在已經能肯定,此朱可可,非彼朱可可。
雖然,具體怎麼回事,他還沒能調查清楚。
“你可以叫她惠姐,她製作的酒是京城一絕。”司馬恪也不多做解釋,由著朱可可在那邊胡思亂想,有點寵溺地拉著她,將她帶到小院外已經佈置好的小桌邊。
惠姐似乎和司馬恪很熟,她對待司馬恪的態度,也和別人不一樣。既沒有對皇親貴族的敬畏和討好,也沒有對男人的撒嬌耍嗲,她的態度,更像一個慈祥的姐姐,對司馬恪關心有之,尊敬有之,親切有之,總而言之,是一個讓人覺得非常親切非常親切的大姐姐。
而且,還很美麗。
朱可可幾乎在見到她第一面的時候,就喜歡上她了。
正文 (八十九)醉酒(2)
惠姐見到她,似乎也很歡喜,她朝朱可可點點頭,然後轉過身,溫柔地笑道,“這還是你第一次帶女孩子來。|…:”
司馬恪只是笑,“惠姐,隨便炒幾個小菜,再拿一罈酒。準備好後,你就去休息吧,不用招呼我們了。”
惠姐笑笑,將東西端上來後,便很知趣地退下去了。
朱可可嚐了一口菜,馬上眉開眼笑起來,“我說,司馬恪,你真有福氣,惠姐炒的菜真的很贊誒。”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小菜,清蒸魚啊,茄子煲啊、竹筍啊,偏偏能做出山林水流的味道,清香滿口,餘韻猶存。
這種境界,非一般廚藝,不能達也。
司馬恪聽完,也笑,順便給她夾了一筷子,“喜歡就多吃點,能讓惠姐下廚的機會可不多。”
朱可可也就不客氣了。
司馬恪又特殷勤地為她斟上一杯酒,酒也是好酒,清冽爽口,入口不烈,但喝下去後,全身上下都通透得很,像吃了十個八個人參果一樣。
朱可可心中大悅,也不端著了,將杯子往空中一遞,豪爽地喝了一聲,“幹!”,一口飲盡。
司馬恪在對面,看著那些千金難求一兩的絕品百花釀,被她這樣牛飲,除了笑,只能笑。
朱可可喝了很多。
一來,菜好吃。
二來,酒好喝。
三來,月太美。
四來,對面陪酒的這個人,實在太知情知趣。
原本便是有了醉意的,此刻更是頭暈目眩,那種暈眩,卻與生病時的趕緊不一樣,那是種奇怪的放鬆,好像置身雲端海浪,飄飄乎,不能自已。
連帶著看對面那個人,也覺得秀色可餐,讓她不由得心情大好。
“可惜不能K歌。”酒至中旬,朱可可無不遺憾地感嘆了一句。
司馬恪淺淺地啜了一口,聞言,詫異地看著她。“K歌?”
這個‘K’字,難道是方言?
“就是唱歌啊。”朱可可鬱悶地回答。
司馬恪笑,釋然,“你想唱歌?這裡離居民地很遠,你大聲唱,不會有人說你的。”
說起來,他似乎沒聽朱可可正兒八經地唱過歌呢,此時她主動提了出來,司馬恪自然不能放過機會。
朱可可也不扭捏,她抬頭看了看天空那輪清麗明亮的太陽,展顏一笑,“是啊,何處不能唱歌呢?我想唱就唱,為什麼一定要去KV啊酒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