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我們玩鬥地主吧!”
三個人,不正好是一桌牌嗎?
她怎麼早沒想到呢?
“鬥地主?什麼是鬥地主?”小樹摸著頭,不解地問。
“鬥地主啊!中國人還有不會鬥地主的嗎!”朱可可誇張地張大嘴,然後擠擠眼,繼續那種讓小樹和青兒身心俱寒的微笑,“現在不會不要緊,很快就學會了……不過,有言在先,既是博-彩,當然是要彩頭的……”
正文 (兩百零三)變故(3)
這世間,哪裡有困難,哪裡就有克服它的勇士!
無疑,朱可可是勇士。
沒有撲克?
沒事!
她剛才在雜貨店看到了便宜的薄竹簡,充當硬紙殼了。
沒有筆墨?
無妨,她剛才在牆角找到了廢棄的炭條了。
不會打牌?
更加沒事!
她絕對是一個粉耐心粉耐心的師傅哦。
那,還缺什麼呢?
彩頭。
嗯,最最重要的,自然是彩頭啊!
彩頭才是一起快樂的源泉。
賭錢?
那太庸俗了!
朱可可是執意不走尋常路的,她要想一個驚天動地的彩頭,足以將這段無聊的時光快樂的打發,那就是——就是——
貼紙條!
這種行為,當年讀大學時,寢室的朋友間經常幹。
她也算是駕輕就熟了。
紙可以去雜貨鋪那邊買,當然買不到什麼上好的宣紙,只是一些泛黃的草紙而已。
再拿一瓶漿糊。
好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青兒和小樹從未接觸過撲克這種東西,所以接受起來非常緩慢,五十四張牌,大小,花色,都要再三強調。
這個時候,朱可可展現出了自己做教師的天分。
先是懷柔,後是體罰,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其極。
看上去氣勢洶洶地敲了敲小樹的腦袋,一低頭,再溫和細語地說“小樹同學,Q是比J大的哦。”
還使勁地眨了眨眼睛,做可愛狀。
小樹的心跳都差掉停了。
好在,青兒和小樹都不是什麼太傻的孩子,這樣耐著性子教了幾輪後,雖然“J”“Q”的發音還不算太標準,但規矩大概都明白了。
好了,現在,開始正式開局。
然後……
“小姐,為什麼這牌要鬥地主啊?地主為什麼要鬥?地主可是大人物哦。”
“……打牌,廢話那麼多幹嘛!”某人底氣不足。
……
三人風風火火地開始了,之前幾局,當然是朱可可取勝。
她好歹也是從小在撲克裡浸-淫長大的,現在是典型地以大欺小、以新欺舊!
可是某人絲毫不覺得難為情,準確地說,是非常地洋洋得意,拿著漿糊,在草紙上嘩嘩地刷上幾刷,在小樹的鼻子上,青兒的耳朵便,額頭上,各貼上了五六張。
寒風一吹,嘩啦啦地響。
朱可可樂不可支,拍著地板哈哈大笑。
不過,她似乎太小看小孩子們的接受能力了。
俗話說——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朱可可很快自食惡果。
小樹他們開始反攻!
而且,反攻的第一輪甚為凌厲!
朱可可摸了一把地主,手裡的牌不錯,正得瑟呢,青兒甩了一個“”——四條八。
朱可可一看,樂了,屁顛屁顛地甩了四條九,口中還得理不饒人地叫囂著,“哇卡卡,壓死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