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啊……
明明是不相干的詞語,每每聽到,心裡還是會微微發顫,很不舒服。
鬱悶。
不過,朱可可進來後,還是裝出一幅什麼都沒聽見的樣子。
蕭寒則抬起頭,詫異地看著她。
這還是朱可可第一次主動來找他,由不得他不詫異。
朱可可也有點訕訕,站在大殿前,摸著頭,看著案臺後的蕭寒。
不得不承認,在工作狀態中的蕭寒,比平日更加迷人了。
大殿的光線不算鮮亮,暗暗沉沉的,連光線都似有重量一樣,讓人非常非常深刻地理解了‘沉凝’與‘肅穆’兩個詞。
而一身正式王爺服的蕭寒,穿著黑色鑲著金邊的袍子,外面罩著紫色的紗衣,威武得像個天神。
或者,更恰當地說,像個天帝。
平心而論,他真的是個很有吸引力很有吸引力的人。
朱可可嘆息一聲,剛要開口說阿若得事情,蕭寒已經將手中的東西,信手遞給了她。
“司馬恪宣戰了。”他說。
朱可可愣住。
“你有什麼打算?”蕭寒凝視著她的眼睛,不肯翻過她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
然後,他的心沉了下去。
朱可可這次裝死逃離司馬恪的事情,他是打心眼兒高興的。
至少,那就說明朱可可對司馬恪是真的死心了,只要她心裡不再有其他人,他就能志在必得。
可是,在他問起朱可可‘有什麼打算’時。朱可可卻恍若未聞,彷彿仍然沉溺在第一句話裡。
她的眸底,也分明,劃過淡淡的哀傷與悵然。
——就算離開了他的人,心還是沒有離開嗎?
蕭寒想輕鬆地笑笑,就像沒有注意到她這個表情似的,可卻沒辦法裝得輕鬆。
“你擔心他?”他沉聲問。
“有點,畢竟,留國剛剛經過內戰,還不穩定。”朱可可也坦白,根本不曾試圖掩飾自己的想法,“他這樣做,太莽撞了。”
“那你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