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我姐拗不過那人就同意了。而我自己壓根就不想相親,是我拗不過我姐,所以才來應付應付,沒想到,相親物件竟然是你!”鍾德興趕忙解釋道。
黃茹柳聽鍾德興這麼說,心裡的難過頓時就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甜蜜。“我說呢,德興哥這麼優秀的人,現在還是鎮委書記,喜歡你的人多了去,你怎麼會來相親!原來,你是迫於無奈!”
“是啊,我是為了應付我姐,而我姐是為了應付別人!你呢?”鍾德興問道。
“還不是跟你一樣?”黃茹柳撇撇嘴說。“把我介紹給你姐的是我姑媽,她都還沒有問清楚你的名字,聽說你是鎮委書記,就心急火燎的安排相親。我也是拗不過我姑媽,所以才來應付應付的。”
說到這裡,黃茹柳突然想到了什麼,趕忙補充道。“不過,既然相親物件竟然是德興哥你,那、那……”
黃茹柳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原本大大咧咧的她竟然十分羞澀起來,雙頰都泛紅了。
黃茹柳的一腔柔情,鍾德興其實早就感覺到了。
只不過,儘管黃茹柳也十分漂亮,黃茹柳的蘿莉性格,不是很對鍾德興的胃口。
事實上,在他調到珞山鎮當幹部之後,黃茹柳沒少主動聯絡他,他都以工作忙為由,儘量避免跟黃茹柳接觸和見面。
黃茹柳看到鍾德興態度冷淡,失望之下,和鍾德興的聯絡也就慢慢變少了。
“既然是你,那咱倆就當朋友見面喝喝茶唄!”鍾德興笑了笑說。
儘管鍾德興裝出態度非常親切的樣子,他的這句話還是好像一把尖刀紮在黃茹柳的心頭。
黃茹柳的心一陣疼痛,難過的情緒又從心底湧了出來,她咬了咬嘴唇,勉強的笑了笑。“德興哥,你現在可是鎮委書記,是大忙人,能和你喝茶很不容易呢!”
“快別這麼說!”鍾德興對以前多次拒絕黃茹柳的主動邀約,感到很不好意思,便說:“我平時確實工作挺忙,不過,今天既然是你,那咱倆就好好喝茶聊聊天!”
黃茹柳本來就是個開朗樂觀的人,聽鍾德興這麼說,心情頓時就好受了許多,兩人接著聊工作上和縣委縣政府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