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遲玉鳴說。“德興同志,我深深知道你的工作開展的很不容易,我剛才也只是表達了一下我的看法。至於虛構糖廠借款的事兒,這件事你也沒有證據,也不能亂說。既然糖廠職工的投票結果己經出來,你就好好開展工作,不要再糾結什麼虛構借款之類的事兒了,那無益於你開展工作!開展工作,咱們要抓重點,那麼多的雜事瑣事,你追查得過來嗎?”
至此,鍾德興才明白遲玉鳴的用意。
遲玉鳴肯定己經猜測到,他跟澤潤任房地產公司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於是先發制人的攻擊他,以此來要挾他和脅迫他,要他不要再調查虛構糖廠借款的事。
鍾德興打心裡很害怕遲玉鳴追查他跟澤潤房地產公司的關係。
遲玉鳴這麼說,也正中他的下懷。
不過,鍾德興可不想這麼快就接受遲玉鳴的提議,不然,那便等於告訴遲玉鳴,他和澤潤房地產公司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於是,鍾德興並把目光轉向於欣然。
於欣然和鍾德興交換了個眼色,很快明白了鍾德興的意思。
於欣然說。“既然不是什麼大事兒,那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為止。遲縣長,今後,必須是明確的、重要的事,你才召集五大常委會,不要因為你的一時衝動,浪費我們大家的時間!”
對於遲玉鳴來說,這次五大縣委常委會,他的目的是達到了,鍾德興己經答應,不再追查虛構糖廠借款一事,他和糖廠廠長高鵬便能置身事外,不再為這事而擔憂發愁!
如果鍾德興繼續追查,一旦驚動市紀崣查到他頭上,那可不單單是丟官的事兒了,很有可能會鋃鐺入獄!
這種事,想想都可怕!
不過,雖然目的達到,遲玉鳴卻損害了他自己在五大常委會的威信!會議是由他召集的,他所提的問題,被鍾德興強烈地頂回去,等於他的威信和地位被鍾德興給挑戰,而他,卻奈何不得鍾德興,他作為二號人物,威信和形象都受到了損害!
那倒也罷了,會議結束前,還被於欣然給說了一下,臉都丟光了!
而鍾德興被遲玉鳴如此“攻擊”,讓於欣然不禁深深地為他而感到擔憂!
回到辦公室,於欣然打電話把鍾德興叫過來,要鍾德興早點把糖廠的問題給解決!
“這事一首懸著,我心裡總不踏實!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把這個問題交給你來處理!”於欣然說!
今天的會議,鍾德興雖然做了讓步,答應不再追查有關虛構糖廠借款的事兒,但遲玉鳴也答應,不再深究他跟澤潤房地產背後的關係,這場較量,他等於跟遲玉鳴打成了平手!
“姐,糖廠職工都己經在處理方案上籤合同,這項最關鍵、最重要的工作都己經做下來,你還擔心什麼?”鍾德興說!
“我怎麼不擔心?”於欣然說:“今天的五大常委會議,你也看到了,遲玉鳴今天咄咄逼人,都快把你的老底給揭出來了!”
“他這是心虛!”鍾德興把高鵬和遲玉鳴勾結虛構糖廠借款想侵吞國資的事,告訴於欣然!
“有這事?”於欣然驚訝得大張著眼睛:“這個遲玉鳴,膽子也太大了!”
“可不?”鍾德興說:“幸好糖廠職工蘇小虎告訴我,不然,我還真有可能上當,300萬鉅款就被他們給侵吞了!”
“可惡,實在太可惡了!”於欣然十分生氣:“等這件事過去了,遲玉鳴敢再囂張跋扈,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既然糖廠職工己經簽訂合同,接下來,你儘快把糖廠的問題給解決了,爭取早日解散領導工作小組!”
“姐,你儘管放心好了,我會的!對了,姐,你的傷口怎麼樣了?”鍾德興關切地問道!
這幾天,他只顧著忙工作,都沒去幫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