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皺眉,道:“川哥哥,房間好髒,你先出去歇會,這裡交給我了!”
秦川來到廚房,見那老嫗正在土灶內新增柴草,低矮的廚房內濃煙滾滾,燻得秦川兩眼一酸,淌下淚來。
那老嫗忙道:“小夥子,你還是出去吧,飯菜馬上就好了!只是家裡養了兩隻雞,來不及現殺了,粗茶淡飯,不知你家老爺可否吃得習慣?”
秦川笑道:“但凡有口吃的便成,我們還帶了些乾糧。婆婆,您老一個人生活,可不容易。不如你先出去,讓我來燒飯吧?”他八年來孤處絕嶺,洗衣做飯,早已習以為常。
那老嫗擱不住秦川一陣軟磨,只好搖著頭出去。秦川取出自帶的熟食,加上那老嫗的清炒白菜和麵餅、紅薯粥,這頓晚飯便也對付著過去。
在堂屋吃晚飯時,那老嫗瞟了秦川一眼,向易婉玉道:“趙老爺,你這個夥計倒也手腳利索,我兒子若是在家,也該是跟他一樣,能幫我做不少家務了!”
秦川見易婉玉嘴角含笑的盯著自己,向那老嫗道:“婆婆,你年紀這般大了,一個人過活著實不易,有什麼需要幫助,你儘管開口。”
那老嫗嘆了口氣,掰了一半面餅竟忘了放入口中。
二二、幫主之位(三)
二二、幫主之位(三)
晚飯後秦川徑自跑到院中,將那老嫗廚房的水缸中灌滿了清水,又將柴房中的粗柴劈好,這才回到西屋。
甫一進屋,不禁一怔,只見昏黃的燈光搖曳之下,房間內已收拾乾淨,床上鋪著兩個被筒,易婉玉已睡在裡床的被窩中。
秦川見她已將外袍及化妝的物事盡數置於床頭櫃上,恢復了女兒面目,微笑道:“這就睡了?”
易婉玉閉著雙眼,道:“困了,睡吧!”聲音微微顫抖。
秦川脫了外袍,吹熄了燈,和衣躺下,只覺那被子蓋在身上,仍擋不住屋外的寒氣,同時感到易婉玉的身子瑟瑟發抖,想見也是難抵寒冷之故。
他心下不禁躊躇,想道:“這般睡法,我內功深厚,嚴寒凍不得我,倒也沒什麼,只是玉妹這嬌怯怯的姑娘家,身子怎生吃得消?”
但想起她一個女孩兒家,畢竟男女有別,略一沉吟,翻身起來,將身上棉被加蓋在她身上,盤膝端坐,暗運起“大悲玄功”,以上乘內功抵禦嚴寒。
黑夜中易婉玉微微顫抖,聲若蚊蚋,輕輕的道:“川哥哥,你,進來睡吧!”她知道秦川功行圓滿後,終不能練一夜功,仍不免受寒氣侵擾。
秦川微一遲疑,道:“我不困,你先睡吧!”這間農舍中既無炭爐取暖,門窗中又不斷有寒氣侵襲,委實難捱。
秦川盤膝而坐,暗運“大悲玄功”,待內息沿著小周天執行一圈,但覺全身真氣流轉不息,格外的耳聰目明,神清氣暢。
他睜開眼睛,耳聽得屋外風雪之聲,尋思:“若是風雪不止,明兒上少林寺倒也難行了!”
長夜漫漫,過了好一陣,微有涼意,不禁打了個寒噤。他欲待再行運功時,忽然身上一暖,已被捲進一個溫軟的被窩之中。
秦川吃了一驚,道:“玉妹,你……”卻聽易婉玉低聲道:“川哥哥,快些睡吧!”伸臂摟住了他腰,讓他躺倒,嬌喘微微,身子輕輕發抖。
秦川自識人事以來,尚是初次與女子同床共衾,更何況是易婉玉這般嬌媚婉孌的嬿婉少女?想著她的如花之容,如玉之體,此刻突然溫香軟玉在懷,更感受到她的微微悸動,霎時間血脈賁張,心搖神馳,一陣意亂情迷。突然間一翻身,伸臂將她身子緊緊摟住,探頭湊嘴,便往她櫻唇上親去。
易婉玉又驚又羞,欲待推阻,卻已不及,霎時間感到他強烈的男子氣息裹挾住她,心頭一陣迷亂,全身痠軟無力,沉醉在他火一般的**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