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星域最邊緣的地帶,但秀認為,幾位可以向這片星域的深處探索,前往更加繁盛的生命古星,或許能找到準確的星圖。”
陸晨點頭,“多謝道兄解惑。”
說罷,他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酒樓。
此時外面卻發生一陣騷亂,似乎還有人在喊著陸晨的名字。
陸晨手握弒君的刀鞘,不緊不慢的走出這座城內最繁華的酒樓,看見外面有六人攔路。
“小子,留下我的大羅鎏金……”
來者是之前和陸晨在交易市場搶購王秀攤位上東西的一名修士,看樣子背後的勢力在這座古星上很有分量。
君不見在這禁制鬥法的大城內,他帶人肆無忌憚的封鎖了這片空間,五名實力接近六階巔峰的修士,正神色傲然的立在那裡。
而從後面跟出來的王秀看到這一幕眼神怪異,他知道今天來攤位上買東西的那名年輕人不好惹,是真焱古星最大宗門真焱宗的大長老的幼孫,但他還是本著誰出價高給誰的原則,賣給了陸晨。
可真焱宗的這位小少爺或許還不知道,眼前這名行事低調,氣息收斂的男人,可是一名能行走星空的大修士。
陸晨此時根本沒興趣聽這種人多說話,一邊開啟團隊頻道,和楚子航他們進行聯絡,一邊給冷月一個眼神,“做的乾淨些。”
於是下一剎,他身側微風起伏,在立體的空間內,出現銀白色的線條,而那五名封鎖空間的修士紛紛自高空墜落,脖頸間揮灑殷紅的血霧,皆被一刀封喉。
圍觀的修士還未反應過來,那道虛影便再次凝實,立在陸晨身旁,冷月的本職工作一直效率很高。
陸晨走到那名僅剩的年輕人面前,從他衣襟內抽出一張手帕,擦了擦自己之前暴飲暴食後嘴邊的油漬,將手帕扔到瑟瑟發抖的年輕人身上。
“帶路,有點事要去貴宗請教下。”
陸晨和善的拍了拍這名身穿紫袍的年輕人的肩膀,“愣著幹嘛啊,還是說,記不得回家的路了?”
紫袍年輕人慾哭無淚,戰戰兢兢道:“前、前輩,誤會、誤會,我、我只是,有點惦記那個材料。”
見他有些語無倫次,陸晨看了眼冷月,“瞧,你給孩子嚇得。”
冷月:……
她很想吐槽,分明是陸大佬你身上這會兒不經意散發的煞氣,讓人尿了褲子。
君不見周遭的修士們,都癱軟在地了嗎?
這能怪我?
…………
公元二零一零年,真龍星域,或許是巧合,也或許是命運。
繪梨衣一行三人最先抵達的生命源地,也是真焱古星。
此時她們正坐在恢弘的大殿內,此地的主人,正恭敬的奉茶,陪著笑詢問她們的來意。
“你們真焱宗的傳承倒是悠久,這片星域如今存在的生命源地不多了吧?”
夏彌開口問道,在來到這處真焱古星最大的宗門前,她們已經收集了些資訊。
“託祖上的福,我們真焱宗在漫長的歲月中一直參悟山門前的那道刀痕,在修行造詣上,一直走在附近古星的最前端。”
當代的真焱宗宗主笑著解釋道。
繪梨衣她們在來到真焱宗時,當然也看到了山門前那道橫斷山嶽的深溝,那是刀法留下的痕跡,其中的意早已在漫長的歲月中消逝,但如果有心者進行參悟,還是能揣摩到一兩分刀法真諦的。
她對這刀痕很熟悉,一看就知道是陸晨當年斬下的,也就沒有問陸晨他們在真焱星的情況了,大致都能猜到。
“最新的星圖有嗎?我們需要一份作為參考。”
陸溟單刀直入道,“配合些,我可以再幫你們打一拳。”
這話聽的真焱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