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青很鬱悶,爬起來後大喊:“幹嘛不擦地?”舉著兩隻拳頭讓健身教練解拳套,然後走到依舊哈哈大笑的白路面前說:“我好歹沒出血。”
白路笑了笑:“跟馬戰聯絡一下,我替他打拳。”
“真要打?”林子問。
該開玩笑時開玩笑,開胡鬧時胡鬧,可是打黑拳?哪怕白路再能打,他們也不想白路去冒險,萬一出現個更能打的呢?
白路點頭:“真要打,來北城大半年,身體懈了不少。”
何山青說:“懈了就練,你又不缺錢,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知道不?”
白路說:“是不是不相信我?怕我吃虧?”
“廢話,打沙袋的見多了,把自己打一身血的可是頭一回見到。”何山青也不想他去打黑拳。
白路笑著走到剛才那沙袋前面,用手按按皮子,問何山青:“如果說,我能把這個沙袋一拳打破,你信不信?”
“吹。”
白路笑道:“有一個前提,不帶拳套。
“你是要瘋,走吧,吃飯去。”何山青當先離開。
白路喊:“等會兒啊,我還沒活動開呢。”
“那你活動,我們去休息區等你。”何山青先去換鞋,然後去休息區和林子等人匯合。
白路在沙袋前面站了會兒,雙手握拳,輕輕觸及幾下。健身教練趕忙走過來說:“先生,你得帶上拳套。”
白路笑笑:“不打了。”轉身往外走。
休息區裡一幫色狼正在看妹子,許多個或年輕或不年輕的漂亮妹子穿運動裝在喝水、聊天、看手機。
看到這一幕,白路坐到何山青身邊說話:“難怪你是這裡的vip,果然厲害。”
林子笑道:“去年,不對,是前年,小三在這裡和人家爭風吃醋,惹了個散打教練,笑死我了,差點被人胖揍一頓。”
白路就喜歡聽這類事情,追問:“後來呢?”
“後來?後來小三散發出一身王八氣,硬生生用錢把那小子砸倒了,十萬塊,那女的和那小子說再見。那小子也真是個漢子,如果是小三調戲他女朋友,他拼命也要打小三,可是女友提出分手,那傢伙……”說著話往門口看,指著那個方向說:“就在對面飯店邊上,瓷磚,那小子就一拳,瓷磚碎了,那小子手也出血了,就像你剛才那樣……”
說到這裡,林子覺得有點不對,歪頭想想。問鴨子:“珍妮弗是上午才走的吧?”
“你白痴啊。”鴨子氣道。
林子蹭地站起來,大叫道:“我靠,路子,你喜歡珍妮弗?”
“你要死啊。”白路氣道:“能不能說句人話?”
“我靠,真的真的,上次和小三鬧彆扭那小子是女朋友離開,氣得一拳砸牆,你是珍妮弗離開,來砸沙袋,都是在發洩鬱悶情緒。順便虐待自己。我靠,我靠,我……”
林子十分感慨,被白路粗暴打斷:“你要死是吧?”
有了林子說胡話。何山青也不看美女了。鴨子和司馬也湊了過來。都在看白路,司馬想了又想問道:“你真戀愛了?”
“我戀你個腦袋。”
“不戀愛,你打沙袋幹嘛?”何山青幫腔。
白路站起身:“好。不打沙袋,來,我打你們四個,都站起來。”
哥四個一聽,鴨子馬上跟林子說話:“能不能行了?你說你講個故事,扯哪兒去了?趕緊地,接著給路子講故事,講小三的光輝歷史。”
林子點頭:“對,說岔了,書歸正傳,那小子一拳把瓷磚打碎,然後離開,當何大少爺不存在,何少爺很生氣,就把那女的狠狠蹂躪一個月,然後甩掉,故事講完。”
白路聽的很氣:“就知道你們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