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別人名字,聽過一遍就忘掉。
聽說裡面有白路一個,他的警察朋友終於覺察到不對,問清楚付傳宗和高遠的名字,馬上找同僚打聽,一番詢問後,回過來電話:“老哥,這次對不住了,趕緊說好話賠不是,姓高的和姓付的都不好說話。”
“有多不好說話?”桑那浴老闆抱著一絲僥倖。
“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你趕緊去賠禮道歉,讓姓高的消火,你就贏了。”
“我靠,這都是什麼事?我好好開買賣,怎麼得罪到他了?”老闆有些委屈。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人家沒有上來就砸你店吧?趕緊去套交情,還有,讓警察趕緊走,說不報警了,你趕緊處理,我現在過去。”那面掛上電話。
桑那浴老闆這個鬱悶,心裡面把他的警察朋友好一通罵,你好歹是個領導,居然不知道高遠是誰?要是早說明是尊神,至於鬧到現在這種地步?
掛電話後,先去跟警察說不報警,說私了,麻煩諸位了,不好意思。
他不想報警,四個小青年不幹,叫喊著必須要報警。
何山青笑著不說話。五分鐘後,店外停靠六輛汽車,下來二十多個黑西裝,有些人站在店外,有些人進到店內,都是不說話,沉默站立。
這是什麼情況?到這個時候,桑那浴老闆就是個傻子,也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悶頭想找高遠說話,可剛走到門口,何山青攔道:“現在不能進。”
不但是不能進,就這會兒時間,裡面有很多客人穿衣服出來,從表情看,好象是自願的?
這是白路的功勞,進入後就開始說話並鞠躬行禮:“要借用這個地方救人性命,好心朋友暫時出去一下可以麼?謝謝!”
大明星給你行禮,再看見擔架床上的病人,很多人配合外出。
可總有人不給面子,留在裡面不肯走,白路選擇無視,問大道士:“現在怎麼辦?”
“脫衣服,送入溫水裡浸泡,然後逐漸升溫。”大道士率先脫衣服。
高遠很快扒光自己,第一個衝進澡堂,指著熱水池裡的幾個人說話:“麻煩幾位出來。”
還是那句話,無論在哪兒,總有人會有些不一樣的性格,池子裡的大部分人出來,卻還是留下兩個人。
高遠說:“能出來麼?”
一個胖子問:“為什麼出來?我還沒泡夠。”
站在後面的白路實在無奈,難道又要打架麼?
他能理解高遠有多著急,這個曾經的紈絝大頭子本就是以不講理出名,忍了幾年忍到今天這種狀態已經是難得中的難得,可為什麼總有人要激怒他?
白路也把自己扒光,走進來跟池子裡倆人說:“受累,出來吧。”
大道士不想看到打架,在後面急忙喊話:“過來個人。”
白路跟高遠說:“先不鬧啊。”轉身回去給付傳宗脫衣服。
穿著衣服還沒什麼,只是知道很瘦。可衣服一離身,那傢伙的肚子是癟的,不要說肋骨,連胸骨都清晰可見。
看著這傢伙,白路甚至不敢使力,害怕力量稍大一點會弄斷他骨頭。(未完待續……)
第一千三百八十九章 都是幹嘛的
仔細小心脫掉付傳宗的衣服,比上次開車接送肖小小還小心。
沒一會兒把他脫的溜光精幹,問大道士:“怎麼做?”
大道士和小道士也是脫去道袍,他們這些人巨酷,澡堂有各自的換衣櫃,他們當不存在,把號牌和衣服全丟在沙發上,什麼手機、錢包全不重要。小道士說:“你托起來他。”
白路衝小道士說:“你去攔著點兒那個棒槌。”
小道士往裡面一看,六、七個服務員加上十幾個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