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小聲說:“謝謝你幫我長面子。”
因為聖誕聚會的事情,李強成為人群中心,很是自我滿足了一把,甚至暫時遺忘王意。
到了這個時候,大家都吃飽喝足,該換地方了。洪旗大聲說:“撤了,換夜店。”
結帳後,一群人往外走。洪旗走在最前面,李強和他並排,倆人邊走邊說話。
正好對面房門開啟,當先走出一個四十多歲的壯漢,一手摟著王意,身後也是一群男男女女,成分要比洪旗這面複雜一些。
李強一眼看見王意,麵皮不由自主抽動一下,然後就直勾勾看著。
王意卻好象不認識他一樣,依舊是慵懶模樣,面色平靜,從眾人面前走過。
他倆在前面走,後面有個瘦高個指著李強罵道:“孫子,看什麼呢?”
李強轉頭看瘦高個兒,瘦高個兒一步衝過來,推了李強一下:“看什麼看?想死麼?”
李強愣了一下,似乎有點兒沒反應過來。
洪旗把李強往後拉了一下,跟瘦高個兒說:“朋友,是誤會。”
“誰是你朋友?滾蛋,別說沒警告你,趕緊滾遠點兒。”瘦高個兒滿嘴酒氣,顯然沒少喝。
今天,洪旗也沒少喝,當著眾人被罵,面兒有點掛不住,冷著臉說:“嘴放乾淨點兒。”
瘦高個一聽:“喲嗬,挺有剛兒啊小夥。”說著話就想動手。
白路跟在後面,身邊是個大眼睛長腿大美女追著他聊天,說些要電話號啊、有時間出來玩一類的廢話。
正走著呢,前面停住。白路探頭一看,看到瘦高個要打人。
白路這個無奈,老子一定是戰神轉世,不然就是殺神投胎,天跟天兒的得鬧點事情出來。
腦中亂琢磨著,身體好象游魚一樣在人群裡竄出來,直接一大腳,把瘦高個兒踹到牆壁上,發出轟的一聲響。
對面人一看,也不下樓了,五個男青年扒拉開女伴,很嫻熟的伸手入懷,每人掏出一把三十公分左右的長刀,圍向白路。
白路很無奈,這麼大的城市,怎麼我遇到的都是黑社會?也不跟他們客氣,糅身以近,鑽進對方人群裡,啪啪啪一陣亂打,全部長刀掉地,手腕骨折。
這幾個人還算不錯,就在手斷的時候叫了兩聲,然後都是咬著牙看白路,眼中滿是憤恨。
走在最前面的壯漢轉過身,打量下白路,又看看白路身後一堆人,問王意:“剛才,你是和他們喝酒?”
王意回話說:“就是一起玩車。”
壯漢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過了會兒,大天跑上來:“怎麼回事?想打架出去/”
他身後一水是小夥子,怕不是有十幾二十個。
壯漢看他一眼:“大天。我的人被打了,你說怎麼辦?”
“關我屁事,要麼出去打架,要麼報警。”大天一點兒都不含糊。
壯漢笑了笑,問白路:“你叫什麼?”
白路擺出副特別不耐煩的架勢:“有完沒?要麼打,要麼滾蛋。”
壯漢點點頭:“我下樓等你。”說著話看了大天一眼,冷笑一聲,從他身邊下樓。
老大下樓,那幫傢伙揀起刀,忍著手腕的痛。跟著下樓。
李強有點心痛。也有點擔心。心痛是王意居然是人家的什麼什麼什麼,擔心是因為白路。
白路也不說話,溜溜達達往下走。
大天堂外面的街道很寬,此時是晚上。車流不多。壯漢站在道邊。脫掉外套。衝白路往裡彎手指頭,意思是讓你先手,來吧。
那五個手腕受傷的傢伙得了老大吩咐。正打車離開,去醫院接骨。
另有三個男青年站在壯漢後面,有兩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