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你一指頭,因為,我喜歡打臉。”
這句話才送進大家耳朵,跟著就聽見啪的一下清脆響亮的皮肉撞擊聲。
打過於善揚一巴掌,白路仰天長出一口氣,可算是爽了。
自來到北城這個大城市,大多時間過的比較壓抑,被女人欺負,被男人鄙視,要照顧這個,要考慮那個,還動不動的被人陰一下,這哪是人的生活?根本是成佛前的九九八十一難!我又不想當和尚,幹嘛這麼折磨我?
昨天給了羅天銳一拳,今天中午放倒四個保鏢,現在先打了另一個保鏢一巴掌,接著又拍了於善揚一巴掌,真是爽啊爽啊爽。
白路很真誠,真誠的看著自己的手掌,再真誠的看於善揚,真誠的說聲謝謝。
於善揚要瘋了,他根本沒想到會捱打,以至於捱打後,頭腦出現短暫的混亂期,實在不敢相信這個小廚子竟然敢打自己!
反應過來後,大罵著撲過去:“你大爺的,我要殺了你。”
白路很有禮貌,輕輕閃身,讓過於善揚的王八拳,微笑說道:“不要再逼我動手了,我還要留著勁收拾羅天銳,除非,你想替他捱打。”
這句話說的很和氣,好象倆人交談聊天一樣。
可是很奇怪,柴定安竟是隱隱聽出冷意,當時愣了一下,這不是充滿霸王之氣的電視劇,也不是殺意昂然的戰場,怎麼會有這種奇怪感覺?
於善揚沒打到白路,轉身再撲過去,同時大喊:“給我上,砸了這家店。”
高遠等人馬上迎上去,警告他們別衝動犯混。高遠冷聲道:“你白痴麼?砸店?就憑你們幾個人?”
白路則是繼續閃躲,衝於善揚大喊:“告訴你,再過來,我可不客氣了。”
柴定安等人沒有動手,看看高遠等人,冷哼一聲:“和我比人多?”
高遠冷笑道:“你說呢?”
這是要開戰?柴定安有些猶豫,他是來看熱鬧的,不是來當成熱鬧被人看的。
剛才,他讓白路給自己的保鏢道歉,不想那傢伙跟個瘋子一樣,不但不道歉,連於善揚也敢打。而聽其言語,更是充滿冰冷的兇意,柴定安猶豫片刻,一把拽出於善揚:“出去再說。”
不論怎麼說,這個樑子是結下了,剩下的事情就是擺平搞定,能武鬥就武鬥,武鬥不成就文鬥,反正得出這口氣。
於善揚氣憤不已:“草你大爺的,等著……”
柴定安在邊上說:“急什麼,等羅天銳和他打完再說。”
一群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柴定安等人回去車裡坐好,等著看熱鬧。
屋裡面,何山青衝白路伸大拇指:“牛,同時得罪羅天銳和柴定安,小的甚是佩服。”
高遠一旁冷哼道:“靠,還有我一個,第一次見面就訛我兩萬,要不是我脾氣好,一準兒揍他一頓。”
“是兩萬麼?”白路撓撓頭:“想起來了,後來,你不是搶回去了麼?”
他們在說話,店門被推開,一個六十多歲的大爺問話:“路子,晚上營業麼?”
“營業,黃叔,你怎麼又來了?不能總慣著你閨女。”白路認識他,孩子不願意吃東西,黃大爺常常早早來排隊。
“我怕你出事,中午來那麼多人,晚上又來這麼多人,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不行咱報警吧。”
白路笑道:“沒事的,你就安心排隊,該買飯買飯,該回家回家,不用管我,咱這是法制社會,哪能隨便打架?”
鴨子在旁邊咳嗽一聲,小聲嘟囔:“睜眼說瞎話啊這是。”
“這樣啊,那成,路子,當叔的說你一句,年輕氣盛不是件好事,凡升能忍則忍,沒必要為一口氣,惹出大麻煩。”
聽著黃叔的苦口婆心,白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