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動手就好辦。
屋裡面四個人,心裡跟明鏡一樣,都知道事情是翁一惹出來的,白路做些激動事情也是情有可緣。這要是換成別人,保不齊被欺負成什麼樣。幸好對手是白路,有深厚背景。又牽涉到外事工作。才沒有繼續被欺負。
現在的重點是安撫珍妮弗和讓白路妥協,重點在聊、在賠償。市局老大接著勸話:“還是換去會議室,有什麼想法可以隨便說。”
他以為勸住白路,怎麼可能?
白路笑著看向市局老大。腳下突然移動到翁一身側。飛起一大腳。翁一同學被踹得連退幾步。轟得撞到牆上。
“誒,你怎麼……”見白路打人,所長趕忙插到二人中間。想要阻攔。
白路微笑說話:“我答應你們不動手,不過你要是想攔我,我就把動手的機會送給你。”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所長見識過白路有多能打,五名警察都沒幹過他,何況是自己?當時略一猶豫:“你這是犯罪。”
白路笑了下:“就是犯罪了,能怎麼的?”
他現在基本就是持功自傲,國家欠我那麼多人情,總該還上一個吧。
幫警察抓賊這類瑣事不算,對付分裂分子的事情可以不算,幫忙搞定瘋狂的“王子”那件事同樣可以不算,只說給英國女王做飯這事,成功治好疾病,變相宣揚中醫理論,為國爭光,同時又用去他許多時間,總該給點補償吧?
單憑這件事的功勞,只要不打死翁一、不給翁一造成永久性傷殘,身為此案件被害人的白路就絕對不會有事。
何況這件案子不光有白路一個被害人,還要考慮到珍妮弗的國際影響,始作俑者的翁一同學受點折磨是正常應該的。
所以,白路打的特別放鬆,在小小斗室中上演連環飛踢。
連續幾腳下去,翁一失去反抗能力,窩在牆角捂著腦袋裝死豬。
所長見勢不好,撲過去拽白路,卻被白路反手一個大耳光把他扇到另一邊牆壁。
這一巴掌巨狠,聲音也巨響,比踹翁一的動靜大出太多,啪的一聲在斗室中迴響。然後再看所長,嘴角、鼻子都在流血,滿臉不敢相信的表情扶著牆站住。
在白路心中,這個所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方才那個副所要逼供自己,所長只是看著,連句話都沒有,現在扇個耳光當是還帳。
局長也想阻攔來著,看到所長此時表情,馬上變成木頭人,有心呼叫門外警察,可叫他們進來有什麼用?
這一個下午,不光是所長接到許多領導打來的電話,市局老大同樣沒少接電話。他是堂堂正廳幹部,接到的電話分量都很重,知道這淌水有多混,所以稍微想想,退開到一旁站住,看白路收拾翁一。
沒有人阻攔,白路專心踢翁一,一腳一腳沉實有力,踢的也很上癮,邊踢邊罵:“王八蛋,帶著一幫人在酒店外埋伏我?當我是什麼?”“王八蛋,敢欺負我家妹子,你還想幹什麼?”“王八蛋,真想閹了你。”
白大先生罵來罵去,都是王八蛋開頭,毫無新意,局長心下感慨:這是個好孩子啊,不會說髒話。
白路繼續罵:“王八蛋,記住老子這張臉,我在北城歡迎你的到來,只要你有膽子來,老子一定好好招待你。”“王八蛋,你運氣好,這次不能把你怎麼著,別急,我等你來找我,咱再慢慢聊。”
白路暢快淋漓的踹上五分鐘,踢完一面身體再換面。
看著那個窩成球的傢伙,局長擔心出人命,開口勸話:“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殺他?就這個王八蛋也值得我殺?”白路再踢上一腳,退後站住:“鬱悶個天的,還真累。”活動活動手腳,歪歪脖子扭扭腰,長出口氣:“鍛鍊身體真不錯。”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