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介入和我們無關。”
特別調查官是徘徊於黑暗的官方秘密組織,目的是維護政府,可惜行事手段卻比黑道更邪惡。
張炎雲長嘆了口氣。
“他們終於還是介入了。”
“是的。”
“詳細講一下發現屍體的過程吧,逆推過程或許能發現一點蛛絲馬跡。”
張炎雲緩步走到辦公桌前,隨意地坐在了桌面上,再一次取出香菸,點燃。
然而,連他自己也沒覺察到,他的這一系列動作,竟有些接近歐陽。
但已經發覺這點的人卻都選擇了不點出,負責跟蹤高橋的男子上前一步,詳細解釋。
原來,由於上面的反覆重申,不能直接使用暴力制止高橋的取證,一直都只是跟著高橋、負責監視的幾個人,幾天下來,早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工作的時候難免有一些細節的疏忽,竟一直都沒有發現異變。
昨天中午,他們繼續不緩不慢地跟在高橋後面,意識到自己被跟蹤的高橋開始加大馬力,試圖甩掉他們,但因為車子上裝有訊號,不管怎麼努力,他們也都悠閒地追著他。
當時的高橋顯然有些急躁了,車子也開得東倒西歪,監視的幾個人開心地笑著,一切都在控制中。
可是,就在這個完全佔據上風的時候,變化發生了!
結合後來整理的監視記錄可知,高橋在被追得最緊的時候,突然接了通電話,不足一分鐘的簡短通話後,他放棄了車子,轉上一輛出租,接著就失去了蹤跡。
他們沿出租司一路追下去,不想他只坐了半小時就棄車換步行,又一次失蹤,甚至連手機也放棄了!
最終,今天下午,蘇萍的人在河邊的庫房裡找到了高橋,他已經死了,昨天晚上被殺!
脖子處血肉模糊,現場大量血跡,但不是大出血致死。
根據現有情報可知,他在被發現屍體以前,曾經三次更換計程車,同時也有三次較長的步行,顯然,有人指使他這樣做,而他也對電話那邊的人言聽計從。最後,在兇手的指導下,來到了河邊庫房,在那裡,被殺。
兇手做得很乾淨,現場幾乎沒有任何殘留,庫房甚至沒有找到指紋,倒是屍體的鑑定結果更加驚人:最終殺人的人是個劍道高手,雖然脖子處有大小傷痕數十條,但真正致命的切斷喉管的傷口是用武士刀造成,而且是距離高橋只有不到一米的近距離攻擊!
顯然,在場不止一個人,主控的人殺死高橋後,協同者用縱橫數十條刀口破壞屍體,掩飾致命傷。
“近距離攻擊,一刀致命,切口乾脆,周圍也沒有發現噴濺型的血跡。我對這個特別調查官越來越有興趣了。”
手中捏著蘇萍給的現場照片,明顯對傷口流出興趣的張炎雲看著黑崎。
“你也算是有段位的劍道高手,告訴我,你所知道的,整個日本,能夠將殺人做得這麼幹淨的人有幾個?”
“很少。不是每一個握劍的人都能毫無壓力地殺人,而有這樣的能力的人,也未必願意做這事情。”
黑崎如實的回答著,又補充了一句。
“擁有如此等級的劍術和如此沉穩的心的人,自尊讓他們中的大部分不願意成為黑暗中的行刑者。”
張炎雲點點頭。
“所以,如果他是特別調查官,我反倒會鬆一口氣。畢竟不管特別調查官的目的是什麼,他都是為政府工作的,只要我們的事情不和他們的利益有大規模的衝突,再次對上的可能很低。但是,如果殺手是我們的對頭,那就麻煩了!”
“你的意思是,最壞的可能: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我們已經和一股可怕的勢力變成了敵人;或者說,我們的敵人已經擁有了非常可怕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