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生在這樣的家庭該有多好。”
“菲姐。你是讓人羨慕的,何況……”
賀雅菲及時地掩上他地嘴,大概猜到他會說什麼:“不要提不相干的人和事。”
韓端嘆口氣。他確實想提到鄒昀,替自己和她劃出一條界線。雖處黑暗中。他仍看得清清楚楚,賀雅菲的神情是如此落落寡歡。
“菲姐,你的腰真軟。”忽然間,韓端冒出了這麼一句,他本是有感而發,隨即馬上意識到兩人的處境這樣說笑實在不妥。
輕薄跟本意相差甚遠,想住嘴已經不及。
賀雅菲反而破涕為笑,用手在他額上捅了一下:“你也不是什麼好孩子。”
身子幾乎早被這小子摸了個遍,小小的一句誇獎居然讓她難為情地低下頭。
韓端手心出汗,雙手幾乎虛空在賀雅菲腰上,一動也不敢動,更不敢用一點力氣。
賀雅菲抬起嘴巴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我的腰再軟,怕也比不上那些水汪汪的小姑娘吧,尤其我家小楠。”
聽到那個敏感的名字,韓端身子硬了一下。
賀雅菲感受到他的變化,哀哀一嘆:“小端,是不是覺得我很無聊?”
韓端搖搖頭:“菲姐,你是個好姑娘。”
賀雅菲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把脊背給了韓端,半晌沒吭聲。
韓端地手自然到了她的小腹上,隔著睡袍,仍能感到光滑地沒有一絲贅肉。
“小端,你以後還會到我這兒來嗎?”
你就要嫁人了,以後還會一個人住在這兒嗎?但如果她真的一個人住這兒還敢來嗎?他也在心裡問著,突然有一堆東西涌上心頭。
《素問》有曰:不治已病,治未病。意指防患於未然,如自己現在與雅菲姐的關係,又如何能做到這點。
《黃帝內經》曰:陰平陽泌,精神乃治。意雖指失衡的病症,放諸生活之中亦有其道理。
“菲姐,只要你不嫌棄,小弟隨時候教,就怕到時被拒之門外呢。”韓端輕聲答道,他找不出任何理由要自己拒絕,心裡竟是隱隱有一種渴望。
“不騙的吧?”賀雅菲揹著身子。
“當然不是,你是我永遠地菲姐。”
賀雅菲很滿意聽到這樣的答案,轉過身來,瞪大了好看的眼睛,說出來卻不然:“唉,也只能是姐姐啦。”
這樣說著,身體已貼了上來,雙臂摟緊韓端地脖子,臉也與他湊到一起。
“端,我是個苦命的女人。”
第一次到她這樣稱呼自己,韓端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賀雅菲地細腰:“菲姐。別這樣說。”
“吻我。”只簡單的兩個字,就如同被施了魔法。已談不到主動與被動,兩張嘴緊緊地粘在了一起。
賀雅菲情動如火,身子如猛然間被點燃,不停地扭動,彷彿要把自己揉到韓端的身體裡面。
韓端自也倍受煎熬,心火莫名地燃燒起來。胸前被兩團不停摩擦,一片酥麻。
身上的堅硬更被那片柔軟刺激地要冒火。曾經的經驗剎那間被喚醒。
他深深地吸口氣,再拒絕不了這樣的誘惑,能對得起剛剛品嚐了初戀味道的雅楠嗎?
那淺淺的一吻泛上心頭。當然比不上賀雅菲這般火熱,卻自另有一種甜蜜在心頭,第一次承受那種刻骨銘心地滋味啊!
韓端悄悄地運起了'龍眠'心法,借感覺氣息執行路線以抵擋賀雅菲無言的誘惑。氣息繞體數週,那要膨脹的感覺總算緩緩退卻。
韓端唇部悄悄離開賀雅菲。偷偷拿手擦去了額頭上不汗水,如不是身臨其境者,絕無法想象經受了怎樣地苦難折磨。
血氣方剛的男子,對抗一個成熟女性的誘惑,比放棄大堆的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