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果然，捲入了不該捲入的事情。&rdo;楚九歌嘆氣，倒也沒有再說什麼，配合的在側殿等著。

她來之前，就有預料了，現在的情況還不是最壞的。

西鳳皇帝中的就是蛇毒，服下楚九歌給的藥丸，臉下的灰敗就退去了，一刻鐘後人就醒了。

醒來後，西鳳皇帝問清事情始末，就叫梅公公把楚九歌請來，他要見楚九歌。

楚九歌半點不意外，大大方方的隨梅公公進去……

事已至此，她根本不可能抽身。

&ldo;陛下。&rdo;西鳳皇帝靠著床頭，長發披散，身上的寢衣半敞開，而他絲毫不在意自己衣衫不整，完全沒有整理的意思。

楚九歌看了一眼，就低下頭，行了個禮。

西鳳皇帝的臉色煞白，唇色仍舊帶著一絲黑紫，他眼眸微挑，掃了楚九歌一眼，懶懶的開口道：&ldo;你已經知道了，是嗎？&rdo;

聲音清冷而慵懶，帶著一絲別樣的曖昧，楚九歌暗道不好，面上卻不顯露，裝傻的道：&ldo;陛下是指中毒的事嗎？&rdo;

&ldo;你還真是有趣，放心吧，朕這人一向愛憎分明，別說有北王在，就衝著你今天救了朕，朕也不會殺你滅口。&rdo;西鳳皇帝語帶笑意，聲音陰柔軟綿。

楚九歌苦笑：&ldo;陛下英明。&rdo;這位在她面前連裝都不裝了，她就是想要裝傻都不行了。

&ldo;朕這病，北王妃能治嗎？&rdo;西鳳皇帝把話挑明瞭，也就不再藏著掖著，大方的問道。

&ldo;我……能力有限。&rdo;西鳳皇帝這是天閹，是天生的&ldo;殘疾&rdo;，要是早些年，或者這位沒有亂用藥，她也許還有辦法治上一治，可這位陛下年紀不小說了不說，早年不知用了什麼藥逼出了元精，毀了身子，這要的病她要怎麼治？

&ldo;那……&rdo;西鳳皇帝頓了一下，道：&ldo;朕還有幾年可活。&rdo;

&ldo;陛下壽與……&rdo;楚九歌剛開口，就被西鳳皇帝打斷了，&ldo;太醫不敢跟朕說實話，北王妃也要跟朕說虛的嗎？實話說吧，朕早知有這麼一天，只是想要早做打算罷了。&rdo;

&ldo;陛下這幾年調養的不錯，多則十年，少則年。&rdo;西鳳皇帝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楚九歌還能說什麼，她只能實話實說了。

&ldo;原來朕還能活這麼久，難怪太子按捺不住了。&rdo;西鳳皇帝嘲諷道。

楚九歌沉默不語。

這話，她沒有辦法接。

作為一個知曉皇帝秘密的人，她自然清楚不管是延清太子還是沈卿，都不是西鳳皇帝的種，西鳳皇帝對他們肯定是沒有感情的。

至於這兩人是誰的種，楚九歌好奇，但也不敢多問。

西鳳皇帝也沒要楚九歌回答的意思，他說完，便問道：&ldo;北王什麼時候回來？&rdo;

&ldo;兩天後。&rdo;這事不需要瞞，這是西鳳的地盤，西鳳皇帝要查，只是要費些時間罷了。

&ldo;北王這一趟，怕是不安穩。北王妃，你說朕要是出手幫北王一把，北王會不會放棄與福王的合作，轉而與朕合作？&rdo;西鳳皇帝眼睛半眯半睜，他靠在床頭，一臉病容，笑得溫柔，可是……

楚九歌卻覺得可怕！

這人，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嗎？

&ldo;北王妃，你的答案呢？&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