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沒有說過我是哪個旗的。”
“海外?那裡怎麼來我大清的。”這個他怎麼沒查到?
“回皇上,父母過逝後,是哥哥撫養我長大的,後來哥哥也不在這個世上了,我想看看自己的家鄉是什麼樣子的,就跟著商隊來到了大清,後來就碰到了四阿哥來到了京城。”
乾隆不語,看向允祿。
允祿起身,“烙烙的確是和臣犬子一道回京城的。”不多說別的,皇帝自己找的麻煩自己解決。
就這樣,那他該如何收場。
三阿哥永璋起身道,“皇阿瑪,兒子在教堂聽過這位姑娘彈西洋的鋼琴,琴技嫻熟,好似沒有個五六年的時間不會有此造詣。”
烙烙心中翻個白眼,這位大哥關你什麼事,你跑出來幹什麼?一眼橫過去卻對上永璋深情的眼神。好怕怕,我們才見過一面我對你什麼都沒做好不好。
乾隆突道,“宣郎世寧。”
烙烙眼睛一亮,郎世寧,那個出名的參與設計圓明園的義大利宮庭畫家。
“臣郎世寧叩見尊貴的大清皇帝陛下,願皇帝陛下聖體金安。”
外國人特有的精瘦高挑個,清朝褂子和花翎帽穿戴起來看上去有些滑稽,烙烙起先覺得好笑,待郎世寧起身,看見他花白的頭髮突然心生憐憫。
郎世寧時年已六十八歲,他年輕時懷著傳教的熱誠遠涉重陽來到中國,從康熙、雍正、乾隆三朝,共計約有50多年,78歲時在中國去世,把一生都留在了中國。
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行了個屈膝禮伸出右手,用義大利語柔聲說道,“Rispetti il signore; greeting sulla prima riunione il vostro dato nome。” (尊敬的先生,久仰你的大名)
郎世寧自少年離家,現在已是遲暮的老人,在中國因為皇室的關係,除了漢語說的多偶爾說的是英語和德語,暮然聽見眼前這個少女說著他故國的語言,綻放著天使般的微笑向他伸出手,激動的上前握著烙烙的手吻到唇邊,喃喃道,“Il dio si sente mio per pregare; trasmette l'angelo per collegare l'accento locale a me。” (上帝聽到我的祈禱,派來天使向我訴說鄉音)
話音未落,手已被開啟。一個人冷冷擋在烙烙面前。
御前侍衛瞬間圍上。
烙烙拉著弘昱的手,“弘昱,這只是郎先生家鄉尋常的禮儀,別生氣好不好。”哎,怎麼把這位大爺忘了,先安撫了再說,這是御前哎,不要把場面搞得這麼火暴好不好,你老爹還要不要混啊。
弘昱冷冷的看著郎世寧。
她趕緊抱著他搖頭擺尾,“真的,真的,我絕對不會喜歡他的,我的心裡只有你沒有他,你要相信我的情誼並不假。”要肉麻死了,這麼多人,大爺你退場吧。
冷冷的眼神。
“我只是用義大利話問了個好,什麼也沒說,請你相信我的愛只為了你存在,我會讓你看見幸福的所在,你快回坐位上去,吧………。”手腳同時使出吃奶的勁推推推,這麼猛的表白你都還是不動,大爺啊,你是不是要我跪求啊。
冷冷的眼神。
噎,有完沒完啊。嘆口氣,掂起腳在他耳邊輕輕嘀咕了幾句。
冷冷的眼神。
又嘀嘀咕咕。
弘昱臉漸漸柔和下來,看著她,她拉他的手搖了搖,一臉討好的,如果她有條尾巴,這時候一定會甩得很圓。
他挑挑眉,慢條斯理轉身下地平。
烙烙脫口而出,“說過你不要挑眉,迷死我你很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