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花心裡隱約有一個答案,但是她還不想告訴柏子虛。因為真的告訴他的話,那自己玩物的身份也……
玉花咬了咬唇,說:「我不知道,但是師兄你剛才提醒了我,我覺得很可能和那個作出預言的人有關係。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找到那個人。」
柏子虛:「既然師妹這樣想,那我有機會會幫你關注一番的。」
玉花袖子按了按眼角,感動:「師兄你對我真好,嗚嗚,為什麼你對我這樣好……」
柏子虛託著她的手臂,像戲劇裡的書生和娘子,目光真摯而深情:「是師妹太讓人憐惜了,誰能狠心拒絕師妹呢?我早說過,自己恨不得將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師妹的面前。」
雖然心裡察覺這些話語八成是虛偽的做戲,但是少年的目光還是讓她心裡升起了一絲莫明的愉悅舒服。
「師兄你對我好好,我好喜歡你。」
玉花噘起嘴巴,柏子虛頓了下,從善如流地低頭親了一口。
「師兄這麼愛我,要是可以明天就幫我把師傅解決,讓我不需要去師傅的院子裡就好了。」
柏子虛溫和地說:「師妹想的話,明天我就去殺了師傅。」然後做成偶人,什麼事情都解決了。
「……不用了師兄,我說的是氣話。」
第二天東方荀回來了,玉花只能被柏子虛再送回去,又要回到自己虛偽的戰場,玉花眼淚花花的,看著柏子虛的目光分外不捨。
柏子虛只能不停抱抱拍拍玉花,等把她完全哄好了才被放開袖子。
玉花回到東方荀的院子,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在柏子虛的身邊太自在了,他從來不會逼自己交出什麼,卻偏要假裝自己是舔狗對她予取予求。
這才是她真心想要的舔狗啊!舔狗不就應該這樣為她生為她死為她撞牆,默默無聞不求任何回報才對嗎?!
玉花正這麼想著,虛假的舔狗東方荀就回來了。
「花兒?」
東方荀推開門,看見躺在床上身子蜷在一起慵懶的美人,眼中露出迷戀和放鬆。
「我以為你會離開呢……看來現在花兒已經沒有生氣了對不對?」
「哼!」
玉花眼角帶紅,抓起床上的枕頭朝東方荀砸過去,東方荀抬手輕鬆接住了她的攻擊。
東方荀看著她這副被欺負的委屈模樣,心口火熱,只覺得憐愛之心膨脹不已,上前將枕頭放在一邊,要摟住玉花的腰。
「你想要做什麼?你又要欺負我嗎?」
玉花眼睛閃爍著淚光。
東方荀看著她,心想真是要命,聲音溫柔地對她說:「我怎麼捨得欺負花兒,我疼愛你還來不及。今天師傅過來就是為了給你道歉的。」
說著,他從袖子裡拿出來了一隻粉色眼睛渾身雪白的小母兔,小兔子是一隻靈獸,剛被抓出來的時候還在乖乖巧巧吃著青菜,看見玉花時,一雙眸子睜得圓溜溜的呆了,抱著青菜撒嬌:「嘰嘰。」
玉花表情有一些軟化,但是在東方荀稍微湊近的時候又目光露出怯縮,警惕地往後退。
玉花別開臉:「如果你打的是這樣的注意我勸你還是放棄,因為我以前可是見過鳳凰的。」
「我當然知道,花兒這樣美,肯定少不了人想將這世上最好的東西都捧到你的面前哄你,見鳳凰確實算不了什麼。」
東方荀頓了頓,表情真摯地對她說:「和那些男人相比,我或許很多地方都並不出彩,但是花兒,你要相信我會是對你最好最溫柔的那一個,你想要看鳳凰,我可以在杏神谷為你修建一個鳳凰崖。」
「你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情,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東方荀強行握住了她的手,拉過來放到了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