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白白……嗚嗚……」
白白無比慌亂,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用嘴巴拱玉花,跟著一起發出「嗚嗚」的聲音。
肯定又是那個該死的男人讓她流淚, 白白心裡起了殺心……可惡,很快他就可以將本體轉移過來, 到時候一定要一口咬死他,把玉花帶走。
「嗚嗚嗚嗚嗚,白白,我髒了——」
白白一下子懵逼, 金色的眼睛帶著迷茫:「???」
玉花恨恨地看著前面走過來的男人, 公玉寒一身雪白的長袍, 面板和眼睛也都是白色,顯得那一頭玉冠高束的烏黑的頭髮格外墨沉, 彷彿深邃的黑夜深淵。
「就是他, 就是他, 他不顧我的意願玷汙了我!白白,你以後長大了, 一定要給我報仇, 把他咬死!」
玉花一口咬住了白白的耳朵。
白白瞬間跟著玉花一起炸毛, 仇視地看著公玉寒,雙眼冒著火花:「汪!!」
公玉寒路過他們兩個的時候多看了一眼,說:「過兩日你隨我一起搬到魔王宮殿。」
「為什麼?!這裡的花海不是才種好嗎?」玉花都以為他打算讓她在這裡一直住下去了。
「帶你再去魔王城種。」
「你怎麼不乾脆把整個魔界都種上花呢?」
公玉寒停下了腳步, 似乎真的認真考慮了一下玉花說的可行性:「也不是不可以,你的能力不是依靠修為而生,全部變成花海也不會損耗你的靈力。」
玉花死死抱著白白,堅決拒絕:「我才不要,你這個對生命沒有一點敬畏的殘忍無情的劊子手!」
白白憤怒地吠:「汪汪!」
公玉寒看了那渾身雪白的狗一樣,微笑:「隨你。」
雖然公玉寒沒有強迫玉花把魔王城變成第二個花城,但是她還是不得不離開花城,搬去魔王宮。
清幽而空曠的王宮裡難見到任何人影,祭壇很大,大廳和門廊也很大,大到連玉花現在元嬰期修為走久了還會腳跟不舒服(絕對不是因為她修為不穩固太嬌慣)。
侍女沒有冥帝的命令,只能在房間裡呼喚,她們甚至不會跟她一同出去。
玉花唯一能夠隨時找到的人就是白白和冥帝本人,白白只是跟著她,而且還是幼崽,玉花實在不忍心讓它馱著自己。
她走得雙腿疲累了,開口喊一聲「公玉寒」,公玉寒下一秒就會從不知道哪個角落走出來,把玉花抱回去。
白白看見他出來,馬上作出了進攻的姿態,喉嚨裡發出威脅的聲音。
「為什麼你一定要抱著我走回房間,你很清閒嗎?不是說要回來處理事務嗎?」玉花質問。
公玉寒完全將它當做不存在,抱著玉花說:「那些事情炎王會處理,我只用回來作一些不得不我親自出面解決的事情就可以了。」
「哼,你還真是不擔心自己的帝位被人給篡了。」
「人類會擔心一隻螞蟻奪走自己的王位嗎?」公玉寒輕聲問。
「怎麼可能只是螞蟻,你未免太狂妄自大了,」玉花指著跟在他們身後的白白說,「他們對你而言至少也能夠說是這麼大一隻狗吧!」
突然被叫到的白白豎起耳朵:「汪?!」
玉花被送回了房間,公玉寒又轉身離開了,沒有一點留戀。
玉花在床上抱著白白思考三人現在的關係黯然神傷的時候,聽見角落裡的侍女們在說悄悄話。
「陛下真的將她帶回來了……」
「那本來的預言裡後宮那位呢?」
「我聽說她現在還在陛下的宮殿裡……噓,不要被仙子聽見了,不然的話陛下一定會遷怒我們的。」
「有了玉仙子,誰還要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