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重傷而未死,張開了長著鋒利牙齒的嘴還要咬他,被公玉寒輕而易舉握住了吻部強迫合攏。
公玉寒垂睫看著它,然後一手抓在它的身上,往外一扯, 玉花差點以為他要把狐狸身上的毛給扯下來。
只見一道虛幻的白色影子送白白的身上被扯出,伴隨著無形的鎖鏈連線在兩者中間, 白白髮出了痛苦的哀嚎「嗷——」,彷彿要被扯死了。
「子虛,你輕一點!」
玉花忍不住喊。
公玉寒手頓了一下,將上面的鎖鏈化解開, 然後把慕容潯景的分魂丟了出去。
白白奄奄一息地躺在他的手裡, 但是終於恢復了本來狗狗的模樣, 一雙金色的眼睛也變圓了,吐著舌頭喘氣。
公玉寒轉過頭平靜地看她:「你剛才叫我什麼?」
「我叫你公玉寒, 有什麼問題嗎?」
玉花仿若剛才失憶, 完全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 一臉無辜茫然地看著他。
公玉寒眼神沒有變化地盯著她,過了一會兒湊下來, 在她的耳畔說:「柏子虛晚上想你了。」
玉花臉紅了, 推開他:「想我了就讓他來找我, 你不準再中途使壞!」
公玉寒嘴角微微扯了一下,淡漠的銀白色眼睛看著她說:「你不喜歡我使壞嗎?真是不誠實的女人,當時中途變成我的時候明明緊得不行……」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完, 玉花把白白塞進了他的嘴巴裡面。
「你這個死變態,你再這樣我就再也不和你說話了,你個壞人,氣死我了。」玉花氣得跺腳,轉身跑了。
公玉寒把嘴巴裡面的小狗抓出來,小狗瑟瑟發抖地看著他。
「真是可憐的小東西。」你知道她以後還是會將你一個留在這裡嗎?這句話公玉寒沒有告訴它。
玉花一路橫衝直撞,沒有人敢攔她,見她過來都死死低著頭生怕見到她的臉。
直到路過一個柱子,後面忽然走出來一個人,玉花猝不及防直接和她撞成了一團,摔在地上。
「哎呀!」
少女捂住腦袋痛呼。
玉花聽見這個聲音還以為是什麼侍女,仔細看她一眼才發現好像不對,侍女不是這一套衣服。
「你是誰?」
捂頭痛呼的少女聞言,睜開眼睛看向她,一瞬間臉上飛滿了紅霞。
「你、你是那位……對嗎?」
玉花看著她單純的眼睛,鼻子微微動了動,她好像聞到了什麼熟悉的香味。
「你也是一朵花?」玉花問她,「你是什麼花?」
少女聽了她的問話,卻遲疑猶豫著不敢回答。於是玉花便幫她回答了出來:「你是玉花,對吧?」
少女被嚇了一跳,往後坐在了地上,慌張地說:「對不起,仙子,我不是、我沒有那種意思,我對陛下沒有任何想法……!」
「我當然知道你對他沒有任何想法,正常人怎麼會對冷夜冥殤無心這種名字有想法呢?」
除非是從小就被帶在身邊一直養成,但是顯然少女一出生就沒有被冥帝眷顧和多看幾眼,雖然留在魔帝宮中,但是和一個透明人也沒有什麼區別,只有侍女侍衛們做她的朋友。
不是玉花自戀,玉花真的覺得這個少女對她的想法或許比對公玉寒的想法還多一些。
「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紅著臉,無比靦腆,甚至像羞於告訴她:「我叫……璃月雪兒易碎。」
玉花:「……」
她看著少女,沉默了很久,很久。她決定收回自己剛才的話,如果璃月雪兒易碎的話,或許真的不會覺得冥帝的那個名字很奇怪。
少女眼眶紅了,彷彿要哭出來:「這個名字真的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