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寒出聲問。
柏子虛出完最後一個劍招才將手收回,聲音平靜地回答他:「因為晚輩學什麼都只是出於自己本身的意願而已,去杏神谷也如此,現在來到日曜宗,也只是因為我聽說了您的極寒劍法,心裡生了念頭才會來。」
這樣的話,留下柏子虛在日曜宗作傳承倒是不需要多廢口舌,因為他對於杏神谷也沒有什麼留念。
只是……白亦寒淡淡的眼睛多看了他幾眼,說:「你的性格倒是更適合做逍遙仙,而不是劍仙。」
柏子虛搖了搖頭,溫良道:「真君謬讚了,求仙還是做人,我都沒有什麼特別的偏愛,具體能走到哪裡便是哪裡吧。」
柏子虛練習的地方就在一株白色的梨花樹下,潔白如雪的花瓣隨著風落在他的肩膀和頭髮上,與行雲流水的劍舞融為一副和諧的畫卷。
白亦寒看著這一樹梨花,又想起了自己的過去,那個傷他至深的女人。
事實上,白亦寒發現自己對那個女人的面容究竟是什麼樣已經記不太清楚了,現在回想那段回憶,白亦寒腦海里第一張浮現出來的臉,卻是上一次在幽冥界見到的慕容潯景身邊的那個少女。
他知道她是誰,禍水玉花,沒有任何的機緣和因果,就在一個預言後出現在了這個世界。
那個預言傳播的太廣,就連仙界的九重天都知道了,冥冥中彷彿有一隻巨大的手在背後推動。
看見那個少女的第一眼,白亦寒就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人為了得到她用盡一切手段,她值得,單單是那張足以蠱惑天地的臉就已經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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