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花看著那雙溫柔注視著她的近在咫尺的淺色雙眼,臉蛋漲紅了,把茶壺拍他臉上:「討厭!啊啊啊啊啊啊, 你為什麼要用這麼噁心的方法喝茶!」
柏子虛把臉上的茶水弄乾,聽話地說:「小玉不喜歡的話我就不這麼做了。」他以為那些正常的戀人之間都會做這麼親密的事情的。
玉花聽了他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噎了一下,嘴巴又噘起來了,氣得臉鼓鼓的。
柏子虛看她這樣就下意識想張口咬她的嘴巴,當然,他很好地忍耐住了,平靜地等待玉花說話。
「柏子虛,你什麼意思?」玉花小拳拳捶他,「你是我的未婚夫,又不是我的狗,為什麼什麼都要聽我的?這樣子豈不是顯得我很蠻橫?」
柏子虛看著玉花的臉,忽然感覺自己明白了什麼。
內向害羞的人,可能因為總是不善於表達自己,於是就變得口是心非……所以玉花或許也是這種情況,嘴巴上說著不要,其實還是很想平時來一些「驚嚇」的。
柏子虛湊到了玉花的耳朵旁邊,輕聲道:「沒有關係小玉,我就是想要做你的狗。你想怎麼踩我都可以。」說完,柏子虛在玉花的腮邊到耳後重重地舔了一口。
玉花被他舔的一陣頭皮發麻,尖叫:「討厭呀啊!!」
躲在拐角處的少年眼底暗沉,聽見少女驚恐的尖叫,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船過了幾天終於到了南海學院,這幾天裡公玉寒沒有再出現過,玉花卻好像被他下了蠱一樣,時不時會想起他。
對於自己是不是精神上的出軌玉花是堅決否認的,她一點都沒有對公玉寒有那種方面的想法,之所以會覺得他特別,都是因為柏子虛,誰讓他在之前一直對她說全世界都應該喜歡她才對。
雖然當時柏子虛是想要安撫她,但是他肯定在說那句話的時候下了什麼言咒,不然的話玉花現在也不會心裡總覺得這句話是真理,更不會對於出現的另類耿耿於懷了。
柏子虛收拾了東西,準備帶玉花下船,見她還坐在塌上不知道想些什麼,走過去用一隻手把她撈起來抱進自己的懷裡,直接單手抱著下去。
玉花被嚇了一跳,手圈住他的脖子:「哎呀,幹什麼這麼著急?太早下去的話不是被很多人看著嗎?」
柏子虛是託著她的腿抱她的姿勢,一轉頭就可以親到玉花露出來的蜜色肩膀:「現在船上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你今天穿的這麼大膽,我怎麼可能願意讓你被那麼多人看到?」
她現在雖然用藥水易了容,但是五官還是沒有太多變化,加上自帶的誘惑能力太強,有心之人會聯想到她的真正的身份也說不定。
玉花臉紅了:「討厭,我還不是想到你有資格做我的保鏢,所以我才敢換這一身裙子的。」
柏子虛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就算被他暫時還應付不了的人發現了,大不了往魔界去就行。
「走吧,我們去找負責的修士錄入一下我們的身份。」
玉花還是第一次上學,她之前本來應該什麼都沒有聽說過,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對上學這種事情就是有一種詭異的親切熟悉的感覺。
與此同時,矛盾的是玉花對這種熟悉的事情又感覺到了一種心理上的抗拒,就好像上學是一種熟悉的讓人討厭的東西。
他們兩個人的情況特殊,接應的人也是提前就已經準備好的,等到了兩人以後就帶著他們走了特殊通道去辦理入學。
「這位前輩……」接應的修士不敢看玉花,只能看著柏子虛說,「您……兩位想要在哪個班上課呢?」
玉花跟著柏子虛一起看冊子,南海學院分了很多方向的修煉學科,每個學生至少要選擇一個方向修習,同時還給每個學科分了等級,只有修到了第九層才可以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