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我的店全完了,”店主人喃喃地說。
“我受命賠償您的損失,”軍官說;“這三十個埃居您拿著。”
“我的店只值三十個埃居!”客棧主人可憐巴巴地說。
“哎!天主永在!我們不會砸碎你一塊玻璃的,你這個哭哭啼啼的傢伙……呸!神聖的天主教聯盟居然有你這種丟臉的捍衛者!”
店主人退了出去,像一個得知城市將遭洗劫的談判代表那樣,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隨後,軍官命令武器裝備最好前兩個士兵去守在希科的窗下。
他自己帶著另外三個士兵,上樓到可憐的鞋商的房間去,“可憐的鞋商”是已經遠離這個城市的那幾個旅伴嘴裡喊過的。
“你們知道命令嗎?”軍官說。“要是他開門,要是他聽憑咱們搜查,要是咱們從他身上找到了要找的東西,那就不要碰他一根毫毛;否則的話,就用短劍狠狠地給他一傢伙,聽明白了嗎?不要用手槍,不要用火槍。何況,咱們是四對一,也根本用不著動槍。”
他們來到房門跟前。
軍官敲門。
“誰在那兒?”希科驀地驚醒,問。
“當然嘍!”軍官說,“咱們得用點計。是您的朋友,雜貨商,有要緊的事跟您商量吶,”他說。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