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怕是再也沒力氣用了。”
裘老兒這次又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在他這麼用力之下,內息流失得更加快速,再加上雙腿被我踩住,僅剩一點反抗的手段也沒有了。裘老兒現在已是嚇得魂飛魄散,張嘴就想告饒,只是剛說了一個宇,發覺內息湧出的速度猛然加快,趕忙閉上嘴,寧神聚氣,想減慢內息流失的速度。裘老兒有心討饒,但苦於開不了口,只能拼命地向我亂拋眼色。
敵弱我強,這個時候不調侃一下怎麼對得起裘老兒。故意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老裘,有什麼要求你倒是說啊,雖然你很有誠意地看著少爺我,但是你不說話,少爺我怎麼知道你有什麼要求…”一通調侃,氣得裘千仞七竅生煙,渾身顫抖。心神不定之下,內息更是控制不住,待的最後,內力愈洩愈快,如洪水氾濫一樣一發不可收拾了。驚怒之下,裘千仞嘴角再次滲出血跡,腦袋一晃,軟軟地向一旁躺去。
因為我兩腳都踏在裘千仞的膝蓋上,被裘千仞這麼一帶。差點也翻倒在地。還以為裘千仞要跟我玩玩摔角,手上吸力不減,膝蓋已經跪在裘千仞的小肚子上,防備裘千仞最後的反擊。
這一次裘千仞不是耍什麼花招,的的確確是暈了過去。內力沒有一絲阻擋,快速地充入我的體內。看著死魚一般的裘千仞,我卻一點憐憫之意都欠奉,反手扣住裘千仞手腕“關內”、“關外”兩處穴道,運起北冥神功玩命猛吸。痛打落水狗這件事我可不用人提醒,我現在是打定了主意,徹底地將裘老兒吸乾,讓他下輩子再來找我報仇吧。
昏迷不醒之後的裘千仞沒有絲毫的抵抗。半忙香時間沒到,我從裘千仞的體內再也吸不出來什麼了,才意猶未盡地鬆開兩隻手。雖然裘老兒的內力在我的體內七化八化,剩下的不是很多,但畢竟他是僅次於五絕的高手,基礎雄厚,讓我浪費這麼多,還是感覺自己丹田充盈,舉手投足間充滿力道。內息略一運轉,但覺全身舒泰。飄飄欲仙,直如身入雲端一般。原來不勞而獲的感覺如此之棒,得意之情再也按耐不住,禁不住仰天狂笑起來。
笑聲剛起。我又馬上收聲,因為我突然覺得自己的笑聲充滿的邪惡自大之意,背上冷汗淋淋,一時間不知道自己為何發出這種笑聲。我正在出神間,遠處傳來老頑童的怪叫:“在那裡在那裡…裘老頭,你小子要是敢傷了老頑童的兄弟,老頑童非把你扔進糞缸泡上三天三夜…我說蓉兒,你倒是快點帶路啊…”
隨著老頑童的怪叫聲越來越近,一黃一白兩道人影繞過假山,撲到我的懷裡,不用說,正是為我擔心的兩位老婆,還沒等我說話,黃蓉就緊張地問道:“康哥,你沒受傷吧?”莫愁直接就伸手在我身上亂摸,來檢查我是否受傷。
我心中感動,一手一個將兩個老婆摟在懷中,笑盈盈地說道:“你家相公我武功高強,小小的鐵掌水上飄,不足為懼不足為懼…”
莫愁和黃蓉還以為我在開玩笑,旁邊老頑童已經拎著裘千仞的脖領子,吃驚問道:“二弟,這塊廢料就是裘千仞?你是在開玩笑吧?”說著將手中地裘千仞往我面前重重一扔。我剛才光顧著吸內力,沒注意裘千仞是什麼德行,現在一看,也是大吃一驚。只見裘千仞好像突然老了二十幾年,手足俱軟,好似全身筋骨俱斷,躺在那裡就像一灘爛泥。我悚然而驚,難道這就是被吸乾內力之後的樣子麼?我第一次感覺有些猶豫了。
其實老頑童當年在煙雨樓也見過裘千仞一面,雖然只是一個照面,但對裘千仞還是有些印象的,要是是裘千仞變化這麼大,他也不會這麼問。雖然我看到裘千仞的德行心理很不舒服,但既然已經做出這事,也就不會後悔,淡淡地說道:“這姓裘的作惡多端,我用新學的北冥神功將他武功給廢了。”
“北冥神功?這是什麼功夫,我怎麼沒聽說過?好兄弟,演練給大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