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在空氣中摩擦出刺耳的霍霍聲……若是膽小的,這兩斧子的威勢就足以將其嚇尿。
古星河一動沒動站在原地,既沒有躲閃,也沒有躲閃的意思。
因為,在那個傻大個出招的瞬間,他就看出斧子的落點,根本不是奔著要自己命來的,只是嚇唬人用的。
即使事先就知道,然而,當斧子落在古星河肩膀一側,斬斷兩根頭髮時,古星河還是覺得脊背一涼。
“果真不是你?”
傻大個臉上既掛著不可置信的神色,又有些佩服古星河的勇氣。
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在他雙斧之下面不改色的勇氣的。單從這一點上說,古星河已經可以贏得他的尊重。
古星河一臉坦誠的道:“當然不是我,如果是我,見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會逃跑……怎麼可能站在這兒,任憑你砍,對吧?”
傻大個撓撓腦袋,道:“也對啊……可是……不是你的話,那會是誰呢?那牧猜說的明明白白,殺了我大哥的人,就住在這家店裡啊!”
古星河對牧猜並沒有印象,不過,現在他也大致可以猜出,那個所謂的牧猜,一定是偷襲拉姆族的那個少族長。
只是讓他想不通的是……拉姆族的那個族長,竟然連那麼個小傢伙都對付不了,還讓他活著出來,簡直是廢物啊!
雖然暫時把眼前這個傻大個給糊弄住了,但是,古星河並不認為自己就此安全了。他還在思索如何脫身的辦法……
正當他心底憂心的時候,一群人步入客棧,走進古星河所在的房間。
這群人古星河絕大多數多誰不認識,只有一個人,他有些印象。那就是牧猜……那個偷襲拉姆族的傢伙。
進來的這群人都穿著靈脩者特有的長袍,袍袖上或是繡著小劍,或是繡著丹爐。標示著他們不同的身份……
同時出現如此多的靈脩者,在陽泰行省來說,那可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此時,不單單是古星河所租用的這家客棧,就是客棧外邊也圍滿了等著看熱鬧的群眾。
所有人都想知道,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惹了這麼一群凶神。
“是他,就是他!”
牧猜在古星河幾人走後,也離開了拉姆族的營地。雖然阿拉木斯一心想殺了他,但是,拉姆族經過剛剛那場戰鬥損失慘重。如果藉助地利,守住寨子問題不大。要是想追出去,與牧猜打野戰,那難度可就大了。一不小心就得全軍覆沒,所以,阿拉木斯睚眥欲裂的看著牧猜帶著族人離開。
在離開拉姆族營地後,牧猜並沒有回到自己的部落,而是帶著幾個族人,划船趕往陽泰行省的靈脩行會。
畢竟,墨武不是一般人。那可是堂堂君級靈脩者,同門師兄弟多了去了……就是在靈脩者行會里,也有一幫子徒子徒孫,莫名其妙的死掉,不給個交代的話,牧猜就得給他償命。
牧猜肯定不會當這個冤大頭,跑到靈脩者行會,一五一十的將事情都說了。
當然,他把自己蓄謀已久的報仇給春秋筆法了,將事件的起因描繪成一場遭遇戰。墨武寡不敵眾,被對方的一個人給偷襲致死。
至於真相如何,靈脩者行會的人並不在意牧猜那漏洞百出的話。他們只在意,是誰敢殺了墨武。
不管是誰,這次都必須血債血償。
他們靈脩者行會從來都不需要講理……也不需要守法。只要他們願意,世俗的法律要為他們繞行。
所以,在得知墨武已死的事情後,當地的行會會長,直接帶領行會內的所有靈脩者,跑來給墨武報仇。
正好路上碰到墨武的弟弟,墨成。墨成是個天賦異稟,力大無窮的武修,對哥哥墨武最為崇拜。聽到哥哥死於非命,氣的差點昏過去。強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