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話要和這個老女人說!”流砂殺氣騰騰地說。
李察一頭霧水,卻被流砂連推帶擠地轟出了大殿,然後沉重的殿門轟的一聲就被關上。李察也只能聳聳肩,靠在牆上,等待著裡面兩代神眷者談點什麼結果出來。至於她們會談些什麼,李察卻全無頭緒。
他的智慧天賦就是進化到十階,也不可能猜出兩個女人在一起時談話的內容。
在大殿內,流砂緊握雙拳,站在梵琳面前,如一頭捍衛領地的小獅子,怒得頭髮都要根根豎起!
“老女人!你究竟想要幹什麼?為什麼要問他那些問題,為什麼要把我們之間的關係告訴他?”流砂幾乎是在咆哮了。
梵琳依然笑得溫潤美麗,若一塊暖玉,緩緩地說:“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我眼看著就要把他的實話逼出來了。這不也是你一直想要知道的嗎?”
流砂氣勢忽然一時洩盡,頹然坐下,抱著自己的頭,用力揉搓著頭髮,說:“我忽然不想知道了,知道了又有什麼意義呢?如果……如果……總而言之,我不要知道!”
在流砂內心中,這個問題早就反覆想過無數遍了。排位順序,真的重要嗎?第一又如何,最後又能如何?
即使她是第一,也不能讓李察放棄了蘇海倫和山與海。就算她在最後,也捨不得放下離開。
所以,還是不要知道了吧。
梵琳輕輕撫摸著流砂的頭髮,柔聲說:“你啊,就是太聰明,也太倔強了!不過沒關係,我會幫你的。就算一個是傳奇中的傳奇,另一個是全卡蘭多的殿下,我也未必怕了她們。”
流砂不語,而是把頭埋進了梵琳的懷裡,肩背輕輕抽動,過了一會她才用力擦了擦臉,抬起了頭,苦笑道:“我知道他一定要變強的,而且知道他這樣做會有三分之一是因為我。可是,這並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只想……”
梵琳一聲輕嘆,接道:“只想他能夠平安回來。”
流砂用力點了點頭。
梵琳沉默,流砂也不語。她們雖是世人眼中的一代天驕,在這種事上,卻也與小女人無異。她們其實不需要男人的絕世武勳,不世霸業,而只是想他們每天都能平平安安的回來。
可是菲利浦也罷,李察也好,卻總以自己的方式回報她們。
門外的李察等得有些百無聊賴時,大殿的門終於開了,流砂笑得若山花燦爛,衝上來一把挽住李察的胳膊,道:“走!獻祭去!讓我看看你都準備了多少祭品!”
李察立刻就覺得一年的辛苦就是值得的,精神一振,笑道:“保證讓你意想不到!”
“很多是吧!”流砂笑得風情萬種,緊緊挽著李察的手臂,不算誇張,卻異常有彈性的胸部不斷在李察手臂和背上摩擦著。
李察忽然發現,流砂瘋狂起來的時候,原來也是如此的難以抵擋。在永恆龍殿有了身體反應,似乎不是件很恰當的事。
“有多少祭品?”流砂整個人都掛在李察的身上,咬著他的耳朵問。
李察立刻回了一個數字。他身為構裝師,又在絕域戰場上殺戮無數,積累祭品的速度是其它強者的數倍,整整一年的時間,他已經拿下相當於兩個頂級的各類祭品。這種速度,和白夜比也慢不了多少了。
聽到這個數字,流砂更是輕笑如風,在李察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話,立刻讓李察臉上的春風化為秋霜。她說的是:“你拿來幾件高階祭品,晚上就得做幾次!”
某些事情,數量一旦過了臨界點,就會從享受變為折磨。
獻祭如期開始,經過了頗為漫長的過程,才把林林總總、大大小小的祭品獻祭完畢。流砂收神恩收得眉花眼笑,而李察卻頗為無奈地看著自己的收穫,那是一堆代表著生命類神恩的時光沙漏,幾顆無屬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