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紙條,卻不急著開啟,還是看著樓下,道:“這麼多的武林人氏,”還真以為隨便畫畫裝別人就看不出來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太子在武林中多有威望,就成個親竟然就吸引這麼多人來,簡直比皇帝迎娶皇后還要盛大。”
似真似假地說著,殷悠終於轉過頭,看著對面的鳳淵,一邊開啟手上的紙條,一邊道:“我怎麼覺得你心情好象特別好的樣子。”低下頭的那一剎那,殷悠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他終於知道鳳淵為什麼心情那麼好了。熱鬧誰不愛看,何況還是一塊冰塊的熱鬧?
殷悠一手撐著額頭,頗為頭痛的樣子:“該說這位歐陽小姐勇氣可嘉嗎?”語氣卻奇異的透露出一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鳳淵搖了搖頭,似有些無奈,問道:“他有什麼打算?”
殷悠收起了臉上戲謔的神情,右手食指直立,指著上方,道:“這種事也只有天知道了。”那個人的心思,哪是能隨便猜測的。
鳳淵一陣沉默,本來就指望殷悠能說出個什麼,之所以問,也帶著盡人事的意味。
突然想起什麼,鳳淵又至袖中取出一張紙條,遞給了殷悠,神色有些凝重。
看鳳淵的樣子,殷悠接過紙條,本來想好好奚落他一番的,但是,看到紙條上的內容,殷悠卻再也笑不出來了。
殷悠望向鳳淵,鳳淵也是一臉苦笑地看著殷悠,兩人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卻終究誰也沒說出什麼。
相顧無言,兩人不約而同地嘆息一聲。
是不是歐陽家的人都這麼能惹事兒啊?!
司徒清傲和南宮澈走上茶樓,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
兩個俊美不凡的男子相對而坐,或瀟灑,或釋然,本該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畫面,但是,現在這兩人的瀟灑和釋然卻彷彿變了形,對坐飲茶少了些閒適,倒多了幾分苦中作樂的味道。
什麼事情居然能讓這兩個人露出這幅神情?
司徒清傲與南宮澈對視一眼,都不意外地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驚訝和擔憂。
走近了,鳳淵與殷悠似有感應一般,齊齊向二人望了過來,原本的沉悶已一掃而空,方才的情景竟彷彿錯覺一般,依舊是瀟灑的殷悠與釋然明晰的鳳淵。
“先生,好久不見。”司徒清傲對殷悠抱了抱拳,語氣恭敬如前。說完也對鳳淵拱手一禮。
“還是叫殷悠就好了。”殷悠擺了擺手道,看神情見到他們也是很高興的。
幾人都算是熟悉,也不多做客套,司徒清傲與南宮澈走到桌前坐下。
“就你們二人來了?”殷悠隨意道。
司徒清傲搖了搖頭,道:“太子大婚,自然是能來的都來了。”頓了頓,解釋道,“清言與我同來,小孩子閒不下來,出去逛了;悅兒去看望歐陽小姐了,寧大小姐也同去;寧遠和林祈都有各自的事情。所以,現在就只有我和澈了。”
“還真是能來的都來了,”殷悠笑了笑,“國之儲君的婚禮果然是不同凡響啊。”殷悠似真似假地感慨著。
“殷悠公子又何必明知故問?”南宮澈依舊溫文爾雅,卻笑得有些苦澀。
各方人士在京城聚集,要說殷悠他們不知道原因,南宮澈實在不相信。
可能因為那晚湖上之約的原因,最近四神一族的事情傳得愈發玄乎了,連帶的有關四神御的事情也被鬧得更加厲害了。更有甚者,還有傳聞說,與那四神御一同收藏的,還有無數稀世珍寶。
四神御,四神一族聖主的信物;稀世奇珍,萬世不盡的財富。
權利與富貴的誘惑,怎能不讓人趨之若鶩?
想到四神一族,南宮澈眼睛驀地一黯,幾番猶豫,終於還是抬起頭,望向鳳淵,道:“鳳淵公子,在下有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