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少不了綠樹掩映,卻也別有情趣,有些期待接下來的風景了。說實話,這蒼王府的景色真是不錯。
“你這是在做什麼?”風景沒有出現,倒是出現了一個人,慕容陽戈沒好氣地看著眼前攔住自己去路的人,道。看他打扮該是璟燚的屬下。
“小侯爺,再走就是蒼王府的禁地了,多有不便,還請小侯爺不要為難小人。” 邵琪自是認得眼前之人是誰,禮貌地說道。
本來還不一定非過去不可,聽邵琪這麼一說,慕容陽戈的好奇心倒是被吊起來了,斜眼一瞄,隱約看到了院門,猛然心頭一跳,想到了一個可
能性。
裝作有些悻悻地回過身,卻在邵琪微一放鬆的空當運起身法錯身而過,邵琪一驚,伸手一抓,卻只見眼前人影一閃,卻撲了個空。
邵琪有些驚訝。可從來沒聽說這位金陵小侯爺什麼時候有這樣的修為,還是這樣鬼魅一般的身法。
看著對方已經踏進了院門,他也無法在進去追了,那道門很多時候於他而言也是禁忌,嘆息一聲,轉身離開了。希望可以活著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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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對方沒有追來,慕容陽戈得意地笑了笑。看來那個人叫自己的這幾招好真管用。
蕭索的秋色滿園,卻美麗而怡人。很隨意地佈置,卻隨意幾乎到了精緻絕倫的地步。
因為慕容陽戈知道,自家花園中那些精心佈置的風景,固然怡人,卻不及此處,但是,哪裡不如卻有說不上來。
真是奇怪的感覺。
慕容陽戈暗自嘀咕著,腳步卻沒有停下,眼睛也沒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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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紅早去,夏花也已凋零,沒有五彩繽紛,就是這般純然的秋色,還是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高大的銀杏樹,冠狀的枝葉伸展開來,滿目金黃,羽扇一般的葉子隨風飄落,彷彿翩飛的蝴蝶,落在樹下人雪色的髮間。
太過淡薄的氣質,很久之後,慕容陽戈才注意到那參天的古木下原來一直站著一個人。
白色的外衫看來有些單薄地罩在身上,修長而瘦削的身姿在瑟瑟秋風中顯得愈加地纖細了起來,雪色的長髮並未完全束起,在身後飛揚開來一彎悠揚的弧度。
不可否認,這確實是一番如詩如畫的景緻。
今日的天氣並不算好,陽光帶著幾分陰鬱的顏色,但是,並不妨礙陽光透過枝葉星星點點地落在那人白衫上,為那纖塵不染的白色上落下來幾
分暖色。那人微揚起了臉,似乎在看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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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雪色長髮的那一剎那,慕容陽戈就知道自己的猜測並沒有錯,這個院中所住的人,就是那日他在玲瓏閣見到的那個披著一身玄色披風的
人。
他想他該憤怒,他的妹妹在外面舉行婚禮,但是,這個人卻還是這樣無所謂地站在這兒。
但是,真的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慕容陽戈不得不承認,自己心中臆想的憤怒早已消失地無影無蹤,甚至可以說從來沒有產生過。
對方那一身飄渺的氣質太過明顯,甚至慕容陽戈覺得也許只要自己一眨眼,他也許就消失不見了。
這樣的氣質總是給人一種悲傷的錯覺,悲傷得近乎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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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背對這站著,慕容陽戈無法分辨他此刻臉上的表情,他也無意探究,只是走到一旁的石凳坐下。
“你為什麼不離開呢?”其實慕容陽戈是想問“你為什麼不做些什麼”,這個人並不是一個卑微的人,第一次見面就知道,他怎麼會眼睜睜地
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娶了別人,而自己還是這麼若無其事地什麼也不做。
如同璟燚見到他是不經意間斂去的寒意,這個人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