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煜川醒來,眼下的黑眼圈就像是做賊了一樣。
沈星蔓生氣歸生氣,早上看見傅煜川眼瞎的黑眼圈也下了一跳。
“你昨天晚上幹什麼了?黑眼圈重的像被打一樣。”
傅煜川:……
好棒的形容,不虧是他老婆,就連形容都與眾不同。
傅煜川輕咳一聲:“昨天晚上沒睡好。”
吱吱看了一眼爸爸,撇了撇嘴。
他還是不拆穿他了吧,不然他在媽媽面前可是真的沒有面子了。
沈星蔓沒在管傅煜川,畢竟她們還在“生氣”,她友好關心一下,已經很講究人道主義了。
沈星蔓今天醒得早是因為盧大師昨天給她說,今天要敲定浮雕的設計稿。
沈星蔓去到盧大師的工作室,這還是她第一次來,裡面的裝修風格古色古香,非要形容就是儒雅。
盧大師聽到動靜從裡屋出來。
“蔓蔓來了啊,來看看這幾版圖那個更好。”
“哎,好。”
沈星蔓放下包,兩人開始埋頭改稿子修稿子。
沈星蔓的想法很獨到,盧大師總是能在沈星蔓這裡找到一種新的思路,讓人眼前一亮。
敲定稿子,盧大師激動的拍了拍沈星蔓的肩膀。
“真是好苗子,不好好培養可惜了,你有沒有想法做我徒弟啊?”
聽到這句話,沈星蔓的腦子突然有點當機。
“您說什麼?”
盧大師笑了:“我說給我做徒弟,願不願意啊?”
沈星蔓確定自己沒聽錯,立刻激動的跳起來:“願意願意!”
盧大師笑的更燦爛了:“別激動,毛毛躁躁的像小孩。”
沈星蔓才不管盧大師怎麼說她。
“您可不能反悔啊!這師傅說認就要認啊。”
“行行行,你這丫頭。”
沈星蔓順杆爬,又蹭到盧大師身邊。
“那咱啥時候辦拜師禮啊?”
盧大師摸摸下巴:“這是要翻翻黃曆的,等我翻完告訴你。”
沈星蔓生怕盧大師反悔,眨巴著眼看盧大師。
“真不會反悔?”
盧大師無奈的又被逗笑:“怎麼這丫頭還怕我反悔呢?要不給你立個字據?”
沈星蔓皺著眉頭想了下:“行。”
然後起身,也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支筆和一張紙,放在盧大師面前。
“您寫吧。”
盧大師:……
這丫頭是真較真啊。
盧大師嘆了口氣,拿起筆開始寫起來。
“行了吧?”
沈星蔓看著盧大師寫的字據:“籤個名。”
說著又從自己包裡拿出個印泥。
“還有手印。”
盧大師:???
怎麼出門還隨身攜帶印泥的。
沈星蔓像是看出盧大師的疑惑,輕咳一聲開始解釋。
“那個,不是我專門帶著印泥的,是我之前不小心裝包裡的。”
盧大師冷哼一聲,在紙上按上指印。
“行了吧?”
沈星蔓拿著那張紙看了好幾遍,一連點了好幾次頭。
“行了行了。”
沈星蔓告別盧大師,樂呵的回到工作室。
沈星蔓回去的時候,正好碰上許京橙發喜糖。
“呦,我們沈大老闆回來了?來來來,吃喜糖。”
沈星蔓挑挑眉:“證領過了?”
許京橙呲著牙笑:“領了領了,來看看,我倆這顏值,也沒有比你和傅總差到哪兒去!”
沈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