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吧,她一直在外面讀書,她家裡發生的刑事案跟她無關,現在政府辦案不株連九族的。”
“劉裕呢?”
“劉約成了植物人了,抓了也沒用。”
“那誰照顧他?”
“劉鎮長早就專門請了一個保姆在醫院裡侍候,聽說下個月出院。按我推測那個保姆最多侍候到合同期滿就不做了。”
“唉,劉家算是毀了。”
“我說,這家人除了劉詩麗沒有任何惡行之外,其它人個個該死。”
……
這時,早餐送來了,龍辰、畢福星、畢福剛和謝天華邊吃早餐邊繼續側耳傾聽。龍辰背後有幾個中年人講話聲音很大。
一箇中年人粗聲粗氣地說:“劉家真是慘,上次鬧了一段時間鬼,現在又被武警包圍捉人,不知道他家犯了什麼大案。”
另一箇中年人道:“你知道劉鎮長的老婆是幹什麼的嗎?”
“不知道,反正天都看不見她的人影,我老覺得這女人很古怪,身上有殺氣。”
“不怕告訴你,她是種罌粟煉製毒品的黑社頭目,人稱鳳姐。”
“鳳姐就是她,我早聽過這個名號,只是不知道竟是她!太令人意外了。”
“你知道罌粟煉製毒品是什麼罪嗎?”
“不知道,這個罪很重嗎?”
“那是死罪,要吃花生米的。”
“警察怎麼查到的?警方當然有臥底了。”
“誰是臥底?”
“這都給你知道那還叫臥底?”
“現在也不怕告訴你,他們在那裡種罌粟,在荒郊野嶺的一個山谷裡。據說昨晚那裡被武警端了,我哥昨晚開著貨車很晚才從縣城裡回來,看到上百輛警車挖路邊,他一時好奇,停下來看熱鬧,旁邊也停了幾輛小貨車,大家不敢太靠近,只在遠處看熱鬧。不久之後,不知從哪裡拉來了兩大卡車的人,個個五花大綁,且都帶著手銬,其有一個女的,大家猜猜她是誰。”
“是鳳姐?”
“沒錯。”
“我早就覺得奇怪了,就算劉鎮長貪汙受賄,一個小小的鎮長能貪多少汙?能受多少賄?光是貪汙受賄能建起別墅?現在終於知道他家的錢是從哪裡來了。”
“你知道個屁!劉家聽所以富起來還是另一個原因,既不是劉鎮長貪汙受賄,也不是鳳姐種罌粟煉製毒品,而是……”
“而是什麼?”
“不說了,這是個秘密,天大的秘密。”
“快說呀。”
“不能說,能說的還算秘密嗎?”
……
那個秘密,龍辰、畢福星和謝天華當然知道,可是畢福剛卻不知道,只見他豎起耳朵聽,著可無論別人怎麼催促,那人就是不說,這種說一半留一半的做法真是吊人胃口,讓人憋得難受。
另外一桌的議論話題也離不開劉家。
“劉家別墅被查封了,劉鎮長和夫人被抓,劉裕半死不活地躺在醫院裡,劉家轍底完了。”
“活該,誰叫他們為非作歹!”
“是啊,物極必反,我看劉家耀武揚威的樣子就來氣,我就知道這一天遲早來到,沒到,說來就來,而且來得這麼快,這麼猛,真是痛快。”
……
吃完早餐,四個人在聖諦鎮逛了一圈,還特意跑到劉家別墅去看,果然看到幾個端著槍的武警守在別墅大門口,不允許任何人靠近的,那五條狼狗也不見了。
下午,龍辰和謝天華到菜市場買了一大堆的菜,雞鴨魚肉樣樣都有,還到一家小超市裡買了幾瓶兩瓶竹葉青,一瓶白雪香檳。
回到畢福星家,兩個人便自己動手做晚餐。
令龍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