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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不能適用於古典音樂領域。對於印度古典音樂的傳統而言,無論是長笛bansuri或者弓弦樂器sarang,古典raga的器樂演奏精義在於,必須要能表現精妙細膩的微分音以及不斷鋪陳和變化的持續音。

同時這類樂器所具有的模仿人聲的表現力,也是很重要的一個特點。而反觀桑圖爾,其樂器的構造特性決定了它那種顆粒化的音樂型態似乎是難以克服的,而這對於演奏嚴格古典的raga而言,幾乎等於先天不足。

不過桑圖爾是由一百多根金屬線繃成的敲擊樂器,音色異乎尋常的清新脆亮,是波斯--印度系中最古老的絃樂器之一,也被古代北印度稱作“百弦琉特”。桑圖爾系的樂器在東西方均有,與中華的揚琴同出一個源流,甚至比揚琴更古老。阿拉伯和東歐等也有這一類樂器。

雖然不是原版的樂器,但也很適合。

德維見人來了,對阿米爾輝說:“好了,不過真的行麼?”

阿米爾輝笑得很燦爛,“靈感一來就寫了出來,女士你先看看,要有什麼地方不合適的話,我再改就是。”

說完,走向那位桑圖爾琴的琴師,和他小聲交談了一陣,過了十分鐘,在大家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終於開始了。

那名黃衣琴師將敲擊器砸在金屬琴線上,但又彷彿琴線有彈性般的再次拋起,華麗而又大氣的演奏。

叮。

阿米爾輝的《多冷的隆冬》一開始就是一段浩浩蕩蕩的重音,如走雷以六連音的形式,砸到高音區,桑圖爾琴猶如磚塊敲擊人心靈,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由心中一顫,這種別具一格的開場隱隱約約預示著,這首曲子的不同凡響!

看來這位琴師的實力不錯,煥發著活力,兩根敲擊器在雙手的配合下猶如組成的一架架轟炸機,對著百根琴絃狂轟亂炸,調式、和絃、交叉彈奏,一浪高過一浪,最後彷彿巨大的海嘯鋪天蓋地而來。

嘩嘩。

人們彷彿看到濤濤音流,衝破桑圖爾琴而來!黃衣琴師一雙手始終不停的揮舞打擊,那速度快到看不見動作。那種樂器的聲音清澈縹緲。具有強大的穿透力,有悠遠的曾經。也有自然苦澀的鄉愁,有孤獨的寧靜,也有情不自禁的笑容。

聲音有高有低,高昂處,似高山流水遇知音,高談闊論;低緩處,似深谷低吟,略帶羞澀。

印度音樂要素中,拍子佔有極為重要地位。印度人對於拍子相當重視,這是來自於他們自古以來的作詩法和詩的韻律之觀念。因為在印度,無論是梵語或是地區方言,全部的音節都是適應其時間的長短而被分類的。另一方面,由於印度的詩完全沒有所謂的強弱音節之分,所以他們以時間的長短分配做為分割法。

除此之外,印度人對於各種各樣節奏組合的預判能力也很強。例如印度人在鼓的即興演奏中,能夠很快速地而正確地判斷大鼓的節拍法,是由二拍加四拍或由七拍加二拍加七拍…。。等節奏型組成的。

印度音樂如同其他民族音樂一樣自成一格,強烈反映出其風土民情與生活型態。印度音樂極富宗教性,一如印度的文明著重於心靈的精神層面一般,民族音樂複雜、神秘而多樣化,且具有冥想的性靈音樂特色。

這位琴師按照阿米爾輝的大概要求,妙音猶如點狀分解和絃,持續的絃樂伴奏,彷彿水晶琴音,天邊風鈴,恰似一疊一疊的浪濤,並不洶湧,卻能夠緩緩三疊。

“好精妙的安排。”這次是德維的老公讚不絕口,連連道:“能夠將音的美完完全全的發揮出來。而且這曲子真的很不一般呢!”

說著和大家一起深深望了眼,場中始終閉目,淡定從容的——阿米爾輝!

58【我在東北玩泥巴,神曲啊】

清脆響亮的前奏後,阿米爾輝終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