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王把臉一板:&ldo;如此說來,這些日子反倒是你越來越心寬,只留我一個提心弔膽了?你個小沒良心的,看我怎麼收拾你!&rdo;說著便將她緊緊摟住,雙手交叉於她背後,兩手分別去她兩腋抓她的癢。
&ldo;哎呀呀……&rdo;沈苓癢得難耐又掙脫不得,&ldo;快放手快放手,不然我忍不住叫大聲了,叫人家聽見了成什麼樣子?&rdo;
&ldo;哼,說得倒像就你懂事似的。&rdo;被她在懷裡扭動了幾下,誠王感覺到身體隱約有了點奇異的變化,他停了抓癢,只摟著她低頭親了又親,&ldo;等你嫁進來時,再好好收拾你。到那時候,誰也救不了你!&rdo;
沈苓聽到他的聲音有些特異,撥出的氣也熱得異乎尋常,便猜到了他的身體反應。看來這個純真少年熬了一陣相思之苦,終於開化了呢。一時間她又是緊張又是害羞又是興奮,僵著身子一動都不敢動。
自己就要和他結婚了,好像直到此時這件事才真正在心裡清晰成形。她所鍾愛過的書中的男二,就快要和她結婚了,真是怎麼想怎麼神奇,當然也是怎麼想怎麼甜蜜。
一窗之隔就有不那麼熟悉的宦官在等著,誠王也知道時間地點不適合有這樣的反應,沒敢太過造次,抱著她靜靜呆了一會兒,勉強讓自己降下溫去。
沈苓感覺到危機似乎過了,才抬頭問:&ldo;您不會是一個人來的吧?&rdo;
&ldo;徐顯煬在外面等我呢,&rdo;誠王嘆了口氣,&ldo;別看你沒在我床上睡幾天,你走了之後,我卻著實不習慣了,前幾日乾脆喚了徐顯煬來陪我同睡。&rdo;
沈苓&ldo;噗嗤&rdo;笑了出來。
誠王蹙起眉,大大方方地昂著下巴道:&ldo;有什麼好笑的?我從前也喚他來陪我睡過,我與他都不好男風,又不會貼燒餅,你笑個什麼?&rdo;
聽他竟然直說&ldo;貼燒餅&rdo;,沈苓更是笑不可支:&ldo;王爺您可警醒著些,萬一哪天睡迷瞪了,將身邊兒的小徐侍衛當成了我,那可是……唉,後果不堪設想啊!看您方才這意思,這事兒還真說不準,您也說了,人家小徐侍衛可不好男風。&rdo;她邊說邊笑,最後渾身都笑軟了。
誠王聽完也意識到,好像是有這樣的風險,看來以後還是別讓徐顯煬來□□的好,不然真有個不測,那……可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見沈苓仍笑個不住,他虎著臉威脅:&ldo;哼,這些帳我都為你記著,等你嫁進府來,我一氣兒跟你算個清楚!&rdo;
夜已深了,他不可能在此多待,大體親熱說了會兒話,便該走了。
沈苓送他往外走,還不忘囑咐:&ldo;您可別走熟了,以後就常來常往,真叫人察覺了都是麻煩。&rdo;
&ldo;行了,整個事兒都是我想出來的主意,還用的著你來叮囑我?&rdo;誠王最後在她手上捏了捏,戀戀不捨地乘上馬,又望了她一陣,才與徐顯煬一同走了。
宮女所這邊的總管是個名叫胡元的宦官,他也是這裡唯一一個清楚誠王與沈苓內情的人,今晚也是他親自為誠王開的方便之門。對著手下人,胡元不能直說這些門道,只吩咐他們守好門戶,照顧好這裡的姑娘們。
手下人聽了這樣的命令只當是尋常的提醒,付諸行動時也便只是例行公事,並不會意識到自己手底有個多重要、多需要小心守護的人。等到任務再下派一層,落到最底下管看門護院的小宦官頭上,就更是應付差事,不當回事了。
不管是上了心的還是沒上心的,誰也想不到有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