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來了。」「哦哦」
又寒暄了幾句,電話結束通話。
可梁冰凝的臉色卻不似剛才那樣談笑春風了。此刻,看著窗外的景色。
夏天的天長,五點多還不見黑天。
她就這麼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莫名的心裡那種心虛的感覺愈發強烈了。其實,她剛才那猶豫,並不是對這個代言有什麼異議。
開玩笑呢,這是十成十的好事倒也不能這麼說。但肯定是利大於弊的。
她剛才之所以有些遲疑,純粹是因為許鑫的那句話。「咱們是自己人。」
其實回顧起大家的友誼,從一開始可以說是很不純粹的。
她有心想找個靠山,挑來挑去,挑到了西影廠。
廠裡讓對方來和自己接洽。
倆人還相互拿捏互相利用的打了好一陣太極拳。甚至
「咳咳。」
一股強烈的尷尬湧上心頭,她趕緊甩了甩頭,把一些真的是無地自容的記憶給壓了回去。
「姐,嗓子不舒服嗎?」王東瑩回頭問道。
「沒事內什麼,老何,放首歌,放首歌聽,聲音大點。」
司機老何眼神一陣詫異,但還是聽話的把靜音的播放器給開啟了。很快,阿杜的聲音響起:
「他一定很愛你~也把我比下去」「換,換一首。」
梁冰凝趕緊讓切歌。這啥玩意啊!
很快,《撕夜》的前奏響了起來。她直接跟著歌曲哼了起來:
「我把夢,撕了一頁~不懂明天該怎麼寫」不行,不能再想了。
--這件事呢。楊蜜決定了。到此為止。
她也不想跟哥哥說了。
不聞不問,不管不看,不想不思,是最正確的做法。兒媳婦管老公公的事情?
不怕別人說閒話?還和自己丈夫說?可別了。
於是,她選擇性的把這件事給「遺忘」了。
所以,許鑫自然而然的不知道這些事情,在西安繼續當那個快快樂樂的米蟲。在西安待了4天。
第五天的時候,他直接回到了燕京。
第四屆大學生電影展將在明天開始舉行。
和那些國內的獎項不同,它採用的同樣是國外那種電影單元展出的形式,從18號這天開始,一直到24號頒獎典禮,進行為期5天的電影單元放映環節。
而作為開幕短片的導演,他和劉一菲應邀出席電影展的開幕短片播放禮。
自從楊蜜搬到了赤坎,燕京這邊的房子基本就空了。甚至許大強來燕京,都不住這邊。
他也不止一套房,這是兒子和兒媳婦的婚房。小兩口在的時候,他來是為了看看孫子孫女。可現在人家都出去了,他個當老公公的住人家倆的婚房幹啥?
不合適。
別說什麼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其實對於男女都一樣。
孩子既然結婚了,那雙方父母就儘量不要在小兩口的感情世界裡扮演太多的角色。許大強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在親家公親家母扮演的是照顧那一方後,他就扮演出錢那一方。兒子兒媳婦也不缺錢,是沒錯。
但道理得弄明白才行。
不然以後容易被人說什麼「你孫子你管過一天沒」之類的。那就不好了
嘛。
但許鑫如果是自己,那情況就是另一說了。兒子自己在家,又不會做飯,又不會做面的。吃不好喝不好。
當爹的既然在燕京,那肯定要來照顧的嘛。
而在五月份在魔都那次之後,就沒吃過老爸的飯,許鑫也想的厲害。進了家門,家裡一個人沒有。
咦?老漢呢?他納悶的喊了兩聲:「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