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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單全收,就像你的突然離去,我也只能想,你到一個好玩的地方去了,玩倦了,你就會回來。

你是個貪玩的孩子,最喜歡坐在電腦前與美眉聊天,看著你調皮的樣子,我感到生活的幸福與滿足。

天神看到了,它不喜歡圓滿,所以它收回了你。

從此,我的心上就破了一個洞,空空地涼

雨來得正是時候,它代表著我不能傾瀉的淚。

父親還在,他在,我就不能將黑紗罩在我悲傷的臉上。我一直快樂著,堅持要將這隻無人伴奏的舞曲詮釋得華美動人。以為你還能看到,相信你還能看到。

如果你要守的是兩個人的寂寞,這一生,我要走的就是兩個人的路。

偶爾,我會去網上看看,你說,那是一個沒有距離的地方,天涯海角的人都會邂逅成某一種可能。可是,卻沒有一條線是通向你的耳邊,這樣的痛常常突如其來,每一次,都讓人猝不及防。

雨從天上來,據說,天上是安頓靈魂的地方。

你在嗎?

雨來到地上,濺起一絲塵世的氣息,那是我的體香,它會帶我歸去,在愛人的枕上。

雨期待著太陽,如同我渴望死亡。除此之外,我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方式才能與你相逢。

現在是四點五十分的凌晨,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我正在寫一本關於佛教的書。

佛說,真空生妙有,不生不滅。他相信輪迴,相信在時間的光年裡愛與恨都不會迷失自己的方向。可是,喝過奈何橋上孟婆的那杯茶後,誰還會是誰的因?誰還會是誰的果?

這麼想著,唇角便不禁微微地上彎。

也好,即使是不清不白的糾纏,也勝過陌路吧?天意如果不屑於為一個俗世的女子低頭,

我也只好收斂起自己的傲氣,在一堵牆面前學會轉彎。

於是,漸漸地,將自己鑄成了一個容器,或者更精確地說,像傳說中的血滴子,一切哽喉的骨一切錐心的刺,最後都化作一灘水。

還有什麼可以計較的呢?除了你!

從昨晚七點開始,我一直坐在電腦前。在各種體裁的文字間轉換,對於我,如同遊戲。

你在的時候,我們常常樂此不疲。所不同的是,我是個無賴,永遠只按自己的喜好出牌。

一個無法無天的人,應該是很容易成為山大王的。

所以,我辭職了。

老闆惡狠狠地說,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我決定用你送我的那隻筆去量一量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你是最初的一座山,我日日仰望你,直到最後將你看成一馬平川。

紅袖添香夜讀書,這樣肆無忌憚的快意就此成為絕響。我們走得太遠了

我不畏懼將自己吊在懸崖邊,每一次的絕境,對於我,都是一次峰迴路轉。

我將自己釘在鍵盤上,像苦力一樣一字一字地敲打著,一會兒假想自己是偵探,一會兒又把自己扮成童話裡的阿貓阿狗。而你,是屬編外的。

雨在我的玻璃窗上輕叩了三下,怎麼辦呢?就當是我午夜飢腸轆轆時的一碟點心吧,我需要補充能量,眼睛需要,腦袋需要,心也需要。

你說我是一個巫女,說過的一些話都沾染了毒液。而這次,我是預言中的主角。

疼痛常常會突如其來,我不知道它躲在哪個地方。我不想去醫院,十歲的外甥都明白,那不是窮人該去的地方。那地方總會想方設法將我變成窮人。曾經十年的經商生涯,並沒有為自己留下多少積蓄,卻自然而然地,在我的心裡擱了一把算盤。

生命,就像一個懸念,總有嘎然而止、水落石出的時候,誰能不早不晚,在帷幕合起的一瞬間悄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