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少有學習一年的情況。
但是這一次,楚江省就派了一批幹部到新加坡學習了一年,而且按照伍大鳴的規劃,還將有更多的幹部需要外派學習,他透過這種方式在提升幹部的知識水平,拓寬幹部的視野,這也是為組織改革做準備。
但儘管如此。沙明德的改革計劃依舊是困難重重,來自各方面的阻力依舊是相當的大。
目前來說,沙明德和組織部米潛之間。分歧就越來越大。這個矛盾,現在在省一級領導層面上。頗受人關注。
不僅是如此,沙明德的視線又瞄準了衡州。
這一次全省班子調整,衡州是第一站。
不得不說,沙明德到楚江省以後,雖然地位越來越穩固,威望越來越高。
但是他的影響力還無法滲透到下面所有的地市州,而其中衡州,沙明德就還無法完全掌控住。
衡州太複雜了,衡州的複雜表現在多方面。
一個是衡州各派勢力雲集,各種利益和矛盾糾葛在一起,牽一髮而動全身。
另外,衡州本身社會就複雜,多年的積弊很深,衡州作為楚江一個傳統的工業經濟大市,這近十年來日益式微,這不僅是因為衡州班子內部矛盾重重,而是整個衡州社會存在嚴重的問題。
衡州的黑勢力猖獗,官員**嚴重,民風強悍,地方保護主義嚴重,整個社會價值觀扭曲嚴重,這樣一個地方,是個讓很多人都頭疼的地方。
這麼多年來,沙明德明知衡州有問題,但是一直都沒在衡州的問題上動腦筋,時至今日,他終於將目光投向衡州了。
這一次調整衡州班子,就是一個開端。
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在這個當口,衡州突發了一場大火,這一把火燒的不僅是森林,更是整個衡州官場。
以前很多隱蔽的問題,都因為這一場大火給燒出來了。
衡州官場因為一場火燒得大亂,各種矛盾激化,各種問題凸顯,這不得不說,沙明德固有的計劃受到了很大的挑戰。
現在全省的目光都投向了省委,大家都想看看,省委怎樣處理衡州這個亂攤子,怎樣把衡州的問題解決好,協調好。
這件事不僅涉及到沙明德的能力和威望,更牽扯到以沙明德為中心的省委的工作能力,省外的某些媒體,更是把衡州目前面臨的問題比作成這是對楚江省委班子的一場大考。
“這就是一鍋夾生飯,能吃要吃,不能吃也要吃!”沙明德鐵青著臉道。
汪鳴風訕訕笑了笑,在這個問題上他插不上話,也不敢插話。
沙明德抬手看看錶道:“怎麼了?伍大鳴還沒來?”
汪鳴風道:“應該要來了,時間差不多了!”
恰在這時候,外面有車燈亮,汪鳴風道:“伍書記應該來了,我過去看看!”
汪鳴風迎出門外,半路撞到了伍大鳴,兩人握手,伍大鳴道:“老汪,什麼事兒啊,這麼急?”
汪鳴風指了指沙明德的書房,道:“這麼急肯定是要事,關於衡州的事兒。”
伍大鳴臉色變了變,深吸了一口氣邁步直奔沙明德的書房。
沙明德盯著伍大鳴,嘴角扯動了一下,道:“怎麼?還沒吃飯吧!”他頓了頓,道:“不急,我也沒吃飯,我已經安排人準備了,不會太豐盛,但是很有營養!”
伍大鳴道:“我不餓,書記!”
他接過汪鳴風倒過來的茶,揭開杯蓋喝了一口,放下茶杯道:
“書記,怎麼樣?是不是醞釀想讓我去接手衡州的那個亂攤子?”
沙明德一笑,道:“怎麼?還想去衡州?那個地方你還忘不了?”
伍大鳴道:“想!我真想再到衡州幹一任,我不信衡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