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康七的家人抓到,有兩名衙役帶到了大堂。
縣大老爺隨即把驚堂木一拍,“嘟!大膽刁民,竟敢胡言亂語,包庇罪犯,把康七的去向如實地講出,免受皮肉之苦。”
“冤枉啊!”康七的家人遂反駁道:“大老爺,草民確實不知康七的去向,更不知身犯何罪?”
“還敢嘴硬,康七乃殺人兇犯,看來不動大刑,你是不會講出實話的,”縣大老爺怒目圓瞪,遂惡狠狠地喊叫一聲,“來人,拉出去重打四十大板。”
兩位衙役即刻衝上前來,架起康七的家人胳膊往外拖去。
“慢著,”康七家人喊叫一聲,心想,觀縣大老爺這種架勢,看來不講實話難以逃拖,挨一頓板子後再講,就不如現在說出,“大老爺草民有話要講。”
“放下。”縣大老爺的目的就是嚇唬嚇唬,聞聽有話要講,趕緊招了招手,讓他們停下,遂向康七的家人道:“有什麼話?快講。”
“大老爺容凜,草民知道康七哪兒去了。”
“好,只要你把所知道的統統講出,本官就不會打你了。”
“他到親戚家幫忙去了,”遂把所知道康七的一切,前前後後、清清楚楚講了出來。
大老爺聽完康七家人口供,遂吩咐,“暫且押入監牢,等抓到了康七後再做定奪。”又向衙役喊叫一聲,“火前往親戚家捉拿康七。”
果然不出所料,不一會兒康七抓到,五花大綁推了進來。
縣大老爺驚堂木狠狠地一拍,“大膽狂徒,膽敢謀財害命,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其實,康七早已胸中有數,當衙役捕快抓到他時,已經清楚自己殺人的事情暴1ou,遂喊叫一聲,“錯了,大老爺。”
“錯了,什麼錯了,難道本官把你抓錯了?你謀財害命還敢抵賴,”縣大老爺牙齒咬得格格響,再次把驚堂木狠狠地一摔,“如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小人不是謀財害命,純粹是為了報仇,我與王二有仇,應是仇殺。”康七哪敢抵賴,遂講出殺人的原因……“小人要殺王二已經等待多年,今日終於如願以償。”
“本官且不問你以前的恩恩怨怨,殺人的目的、原因,所要的是;你本次殺人經過。”縣大老爺審問道:“把殺人的前後經過如實地詳詳細細講出。”
“大老爺容聽!”康七跪下講道:“那天小人從親戚家趕回,見後邊跟來一人,很像仇家王二,即刻藏起身來看個清楚,當來人走到身邊,定睛一看;果然是仇家王二,心中暗喜,天助我也,本想當即衝上前去,把仇人殺掉,又怕不是對手,萬一有個閃失,反而被他所傷,即是不傷,也是打草驚蛇,就不如等到夜晚悄悄地衝進房去,人不知鬼不覺地把王二殺掉,而後逃往外地躲避,黑洞半夜地沒人見到,豈不是一個查不到的無頭案。”
“不要講那麼多的廢話,”縣大老爺嫌康七囉嗦遂訓責道:“再提醒一遍,把殺人的過程詳詳細細地講出。”
“小人回到家中已是傍晚,”夕陽已經落山,落日的餘暉透過窗欞,灑在房樑上,小人因心裡有事,胡亂吃了點晚飯,休息一會兒,即向家裡交代一聲,“我走了,不管任何人查問,已經外出一月有餘,不知去向。”
遂蒙面黑衣打扮一番,等待三更過後。
夜,靜悄悄的。只有那星星在天空中快活地眨著眼睛。
小人來到王二的家,用刀把他家的門閂悄悄地撥動,開啟房門,閃身進去,屋裡靜悄悄的,只有那熟睡的鼾聲。
來到床前,小人犯了愁,分辨不出哪個是王二,哪個是他的妻子?
用手摸了摸,兩頭一樣,都是睡著兩人,一個大人一個小孩,而且都是長頭,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頭溼的,有油,香一些罷